“战争如此残酷是件好事,否则就会有人喜欢它”

评论 从海底出击   2017-11-23 09:52:09

今天好开心

本来今天的排班表是下午1点到10点,不过我去剧院晃悠了1个小时,排那个儿童剧的导演想剧组单独工作,不需要我们技术在一边掺和了。于是,2点我就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路边又发现一个大纸箱,里面有好多五彩缤纷的童书,都新新的(图片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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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小时前上班的时候我还没发现这堆书呢,而且旁边还有一个Nike的书包。我就毫不客气地装了满满一书包,背回家了:)
回家碰到房东,房东很奇怪我2个小时前去上班还没这么大包东西呢!我兴致勃勃地翻出来给她看,她说:你看完了别扔掉了,我可以给难民的小孩。(我的房东现在在大学学语言学,有份给难民的小孩教德语的兼职。)
我看完了,好的当然要带回家给妹妹,剩下的才能轮到难民的小孩。

昨天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他在柏林买房子了,正在装修,年底大概就能弄好了。说得我的心好痒痒啊,我还是好想去柏林找工作啊。下次申请工作,就用他新房子的地址,是不是在柏林找到工作的机率就大了?
其实在现在这个剧院工作真的很舒服的,再找工作,恐怕找不到这么舒服的工作了。前几天看Oldenburg当地的报纸,正好有篇报道是关于下萨克森州剧院的投资情况的。这个州重点投资三家剧院:汉诺威国家大剧院、奥尔登堡国家大剧院,还有一家好像是在不莱梅,这三家剧院下萨克森州是全款投资的,每年每个剧院的经费达几千万欧元(我们剧院是2千万,还不算剧院还有一大堆赞助商呢,我们剧院有一面表达感谢的墙上有各个企业的Logo)。那报道上还说,其它的小剧院向州政府提出抗议,表示州政府对它们的投资远远不够。
所以在这种有充足资金的剧院工作,才会比较舒服吧!想想一年后要离开,还是有点遗憾的。
只是,我真的不太喜欢生活在这里,它老下雨,天天都阴着,而且最遗憾的是我的团队里有一个我不喜欢的同事:(

不过对几个月后会去哪里,我还是充满了期待的。不管是去柏林,还是妹妹所在的美茵兹-威斯巴登-法兰克福这一带,我都好向往呵!现在就开始查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招聘广告。我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未来总比现在美好。

p.s.刚才妹妹告诉我,她收到那个制作短片的公司的实习合同了,明年1到3月的实习终于定下来了。她在学校的免费语言班里,遇到2个他们系的学生,都因为找不到这个规定的实习,一个转系了,一个留级了。妹妹说总有些学生找不到实习就要耽误一学期,或者一直找不到不得不转系。看来妹妹能按时找到还是挺幸运的。
希望妹妹能顺利的毕业,学好剪辑、拍摄这些技术(我也要学),将来能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

转载:美国退役空军少将查尔斯.斯文尼的国会听证演讲

编者注:美国退役空军少将查尔斯.斯文尼(Charles W. Sweeney)二战时参与向日本广岛、长崎投掷两颗原子弹,而且只有他一人两次投掷行动都参加了。对于美国后来发生的对当年投掷原子弹的争议(很多否定 和谴责),查尔斯.斯文尼将军于1995年5月11日参加了美国国会的一次特别听证会,在演讲中阐述了他作为当事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这篇演讲的中文译 文(译者不详),被不少网络转载,但译文并不完整,尤其结尾部份的谴责斯大林邪恶的部分被删节,另外重要的结语也被省略没译。现刊出完整的译文(补译部分 由「曹长青网站」编辑完成),并附上原英文(英文是从美国国会图书馆的存档中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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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用原子弹炸日本》
不能忘记和篡改历史!

美国退役空军少将查尔斯.斯文尼(Charles W. Sweeney)在美国国会听证会上的演讲:

我是美国退役空军少将查尔斯.斯文尼。我是唯一一位参加了两次对日本原子轰炸的飞行员。在对广岛的轰炸中,担任驾驶员蒂贝茨上校的右座领航员,在对长崎的轰炸中,任编队指挥员。

作为唯一一个参与两次对日本原子轰炸的飞行员,我将陈述本人亲身经历的往事。我要强调指出,我所陈述的都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而有些人就是无视这些明显的事实,因为这些事实与他们头脑中的偏见不符。
此 刻,作为经历了那段历史的人们,我要陈述我的思考、观察和结论。我相信杜鲁门总统作出的对日本使用原子弹的决定不仅符合当时的情况,而且具有压倒其他可能 选择的道义上的必要性。像我们这一代绝大多数人一样,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一件事就是战争。我们作为一个民族不是骑士,我们不渴望那种辉煌。当我国正在大萧条 中挣扎时,日本开始了对邻国的征服--搞什么「大东亚共荣圈」。法西斯总是打着漂亮的旗帜去掩饰最卑鄙的阴谋。
这种「共荣」是通过对中国进行残酷的总体战进行的。日本作为一个国家,认为自己命中注定要统治亚洲,并由此据有亚洲的自然资源和广袤土地。未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日本屠杀无辜的男人、女人和孩子。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30万手无寸铁的平民被屠杀。这是犯罪。
这是事实!
日本认为美国是阻止其实现在亚洲的「神授」命运的唯一障碍。于是日本对驻扎于珍珠港的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进行了精心策划的偷袭。偷袭时间定于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因为此时行动可以最大限度地摧毁舰队实力、消灭人员,给予美国海军以致命的打击。

数千名美国水兵的生命湮灭于仍然沉睡在珍珠港湾底的美海军亚利桑那号军舰里。其中的许多士兵甚至不清楚为什么受到突然袭击。战争就这样强加在美国的头上。

科雷希多的陷落及随后对盟军战俘的屠杀,驱散了对日军兽性的最后一丝怀疑。即使是在战时,日军的残暴也是令人发指的。巴甘省的死亡进军充满恐怖。
日本人认为投降是对自身、对家庭、对祖国、对天皇的污辱。他们对自身和对敌人都不手软。7000名美军和菲律宾战俘惨遭殴打、枪杀、被刺刀捅死,或惨死于疾病和讥饿。

这 都是事实随着美国在广阔的太平洋向日本缓慢、艰苦、一步一流血地进军,日本显示出自己是冷酷无情、桀骜不逊的杀人机器。无论战事是多么令人绝望,无论机会 是多么渺茫,无论结果是多么确定,日本人都战至最后一人。为了取得可能大的光荣,日军全力以赴去杀死尽可能多的美国人。
美军开进的距日本本土越近,日本人的行为就变得越疯狂。

塞班岛:美军阵亡3000人,其中在最后几小时就死了1500人。

硫黄岛:美军阵亡6000人,伤21000人。

冲绳岛:美军阵亡12000人,伤38000人。

这是沉重的事实,凯米卡兹--即「神风敢死队」,驾驶装载炸弹的飞机撞击美国军舰。
队员认为这是天上人间至高的光荣,是向神之境界的升华。在冲绳海域,神风敢死队的自杀性攻击要了5000名美国海军军人的命。

日本用言语和行动表明,只要第一个美国人蹋上日本本土,他们就处决所有的盟军战俘。日本为大屠杀作准备,强迫盟军战俘为自己挖掘坟墓。即使在投降后,他们仍然处决了一些战俘。
这是事实!
《波茨坦公告》要求日本无条件投降。日本人认为这是荒唐可笑而不屑考虑的。我们从截获的密码得知,日本打算拖延时间,争取以可接受的条件经谈判投降。

在8月6日之前的几个月里,美国飞机开始轰炸日本本土。一个个日本城市化为火海,成千上万的日本人死去。但日军发誓决不投降。他们准备牺牲自己的人民,以换取他们所理解的光荣和荣誉--不管死多少人。
他们拒绝救助平民,尽管我们的飞行员事先已就可能来临的空袭投撒了传单。

在一次为期10天的轰炸行动中,东京、名古屋、神户、大阪的许多地方化为灰烬。

这是事实!

即 使在用原子弹轰炸了广岛之后,日本军部仍然认为美国只有一枚炸弹,日本可以继续坚持。在8月6日之后,他们有3天的时间用于投降,但他们不。只有在长崎受 到原子轰炸后,日本天皇才最后宣布投降。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军方仍声称他们可以而且应该继续战斗。一个陆军军官团体发起叛乱,试图截获并销毁天皇向日本人 宣布投降的诏书。
这是事实!
这些事实有助于说明我们所面临的敌人的本质,有助于认清杜鲁门总统在进行各种选择时所要考虑的背景,有助于理解为什么对日本进行原子轰炸是必要的。

像每一个男女军人一样,杜鲁门总统理解这些事实。伤亡不是某种抽像的统计数字,而是惨痛的事实。

——原子弹是否结束了战争?

——是的。

——它们是必须的吗?

——对此存在争议。
50年过去了,在某些人看来日本成为受害者,美军成为凶残成性的征服者和报复者;原子弹的使用是核时代的不正义、不道德的起点。自然,为了支撑这种歪曲,他们必然要故意无视事实或者编造新的材料以证明这种论调。其中最令人吃惊的行径之一,就是否认日军曾进行过大屠杀。

事物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答案也许会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中找到。
当前关于杜鲁门总统为什么要下达对日本进行原子轰炸的命令的争论,在某些情况下已演变成数字游戏。史密斯策划的「原子轰炸后果」展览,显示了卑劣的论调,这种论调使史学界引起轩然大波。

「原子轰炸后果」展览传递出这样的信息--日本是受害者,美国是罪恶的侵略者。想象一下如果你的孩子去看展览,他们会留下什么样的印像?他们还会知道事实的真相吗?

在一个全国性的电视辩论中,我听到这样一位所谓的杰出历史学家声称,原子弹是没有必要的,杜鲁门总统是想用原子弹吓唬俄国人,日本本来已经打算投降了。
有 些人提出,艾森豪威尔威尔将军曾说过,日本已准备投降,没有必要使用原子弹,然而,基于同样的判断,艾森豪威尔威尔曾严重低估了德国继续战斗的意志,在 1944年就下结论说德国已无力进行攻势作战。这是一个灾难性的错误判断,其结果即是阿登战役的激战。是役,数万盟军毫无必要地牺牲了,并冒着允许德国拖 延战争和有条件投降的风险。
一个相当公正的结论是,根据太平洋战争的情况,可以合理地预期日本将是比德国更疯狂的敌人。

最后,有一种理论认为,如果盟军进攻日本本土,我们的伤亡不是100万,而是只要死上46000人就够了。只不过是46000!你能够想象这种论调的冷酷吗?

仅46000人,好像这些是无关紧要的美国人的生命。
在此时此刻,我要承认,我不清楚在对日本本土的部队进攻中美军将会伤亡多少人--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根据对日本战时行为的判断,我的确认为,一个公正合理的假设是对日本本土的进攻将是漫长而代价高昂的。根据我们所知道的情况,不是根据某些人的臆想,日本不打算无条件投降。

在对硫黄岛--太平洋中一个8平方英里的岛礁--的进攻中,6000名海军陆战队官兵牺牲,伤亡总数达27000人。
但对那些认为我们的损失仅是46000人的人,我要问:是哪46000人?谁的父亲?谁的兄弟?谁的丈夫?

是的,我只注意到了美国人的生命。但是,日本的命运掌握造日本人的手中,而美国不是。数以万计的美军部队焦急地在大洋中等待着进攻--他们的命运取决于日本下一步怎么走。日本可以选择在任何时刻投降,但他们选择了等待。
而就是日本「无所作为」的时候,随着战事的进行,美军每天伤亡900多人。

我曾听到另一种说法,称我们应该与日本谈判,达到一个日本可以接受的有条件投降。

我 从来没听任何人提出过与法西斯德国谈判投降。这是一个疯狂的念头,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与这样一个邪恶的法西斯魔鬼谈判,就是承认其合法 性,即使是已经在事实上打败了它。这并不是那个时代空洞的哲学上的原则,而是人类的正义要求,必须彻底、干净地铲除法西斯恶魔的势力,必须粉碎这些邪恶的 力量。法西斯的领导者已经无情地打碎了外交的信誉。

为什么太平洋战争的历史这么容易就被遗忘了呢?
也许原因就存在于目前正在进行着的对历史的歪曲,对我们集体记忆的歪曲。

在战败50年后,日本领导人轻率地声称他们是受害者,广岛、长崎与南京大屠杀在实质上是一回事!

整整几代日本人不知道他们的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都干了些什么。这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不理解日本为什么要道歉。
与德国认罪的姿态不同,日本坚持认为它没干任何错事,它的行为是受当时局势的拖累。这种态度粉碎了任何真正弥合创伤的希望。

只有记忆才能带来真正的原谅,而遗忘就可能冒重复历史的危险。

通过精心策划的政治和公关活动,日本现在建议使用「太平洋胜利日」来取代「对日本胜利日」这一术语。他们说,这一术语将会使太平洋战争的结束不那么特别与日本有关。

有些人可能会提出,这些文字能说明什么呢?对日本胜利--太平洋的胜利--让我们庆祝一个事件,而不是一个胜利。
我要说,话语就是一切。

庆祝一个事件!类似于庆祝一个商场开业典礼,而不是欢庆战争的胜利。这将分裂整个地球。数以千万计的死者、数以千万计受到身心伤害的人和更多的人将会不知所措。

这种对语言的攻击是颠倒历史、混淆是非的工具。文字或话语可以像任何一种武器一样具有毁灭性:上是下;奴役是自由;侵略是和平。
在某种程度上,通过抹除精确的描述文字而对我们语言所展开的攻击,要比10年前日本对我们进行的真正的侵略更具有危害性,至少在真正的侵略中,敌人是清楚的,威胁是清楚的。

今天日本巧妙地打起种族主义这张牌,以此来宣示其行为的正义性。日本不是进行罪恶的侵略,而只是从白人帝国主义手中,用屠杀「解放」了2000万无辜的亚洲人。我坚信,这2000万无辜的人,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后代,永远也不会欣赏日本崇高的行为。
经常有人问我,用原子弹轰炸日本是否是出于报复,是否是蓄意毁灭一个古老而令人尊敬的文明。

对 此,有如下事实:其一,在最初的轰炸目标清单上包括京都。虽然京都也是一个合法的目标,在先前的空袭中未曾予以轰炸,国务卿史迪文森把它从目标清单中去掉 了,因为京都是日本的古都,也是日本的文化宗教中心。其二,在战时我们受到命令的严格约束,在任何情况下,不得轰炸东京的皇宫--尽管我们很容易识别皇宫 并炸死天皇。毕竟我们不是为了报复。我经常想如果日本有机会轰炸白宫,是否也会像美国这样克制。我认为日本不会。
在此让我 澄清一个事实,纠正一个长期以来的偏见,那就是我们故意选择人口密集的城市轰炸。我们要轰炸的每一个目标城市都有重要的军事价值。广岛是日军南方司令部所 在地,并集结了实力可观的防御部队。长崎是工业中心,有两个重要的兵工厂。在这两个城市,日本都把兵工厂和部队配置于市区中心。
像在任何一场战争中一样,我们的目标--理所当然的目标--是胜利。这是一个不可动摇的目标。

我 不想否认双方死了许多人,不仅两国,而且是世界。我不为战争的残酷性而骄傲而欢乐,我不希望我国或敌国的人民受难。每一个生命都是宝贵的。但我的确认为: 这样一个问题应该去问日本战犯,是他们以日本人民为代价追求自身的辉煌。他们发动了战争,并拒绝停止战争。难道他们不应为所有的苦难、为日本的灾难负最终 的责任吗?
也许如果日本人真切地了解过去,认清他们国家在战争中的责任,他们将会看到是日本战犯要负起战争的罪责。日本人民应该给远东人民一个答复,是谁把灾难强加给远东各国,最后强加给日本自己。当然如果我们与日本人一道抹煞历史的真相,那么这一点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如果日本不追询并接受真相,日本怎能安心地与自己相处,与亚洲邻国、与美国相处?

我和我的部属在执行原子轰炸任务时坚信,我们将结束战争。我们并没有感到高兴。而是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而且我们想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今天,我站在这里作证,并不是庆祝原子弹的使用,而是相反。我希望我的使命是最后一次。我们作为一个民族应该对原子弹的存在感到恐惧。我就感到恐惧。

但这并不意味着回到1945年8月,在战时情况下,在敌人顽固凶残的条件下,杜鲁门总统没有义务使用所有可能的武器结束战争。我同意杜鲁门总统的决定,当时以及现在。

战后几年,有人问杜鲁门总统是否还有其他选择,他响亮地说:没有。接着他提醒提问者:记住,珍珠港的死难者也没有其它选择!
战争总是代价高昂的,正如罗伯特•李将军所说:「战争如此残酷是件好事,否则就会有人喜欢它。」

感谢上帝使我们拥有原子武器,而不是日本和德国。科学有其自身的逻辑,迟早会有人设计出原子弹。科学是没法阻止的,它总是能找到自己的发展之路。
关于制造原子弹是否明智的问题,已被原子弹已被制造出来了这一事实所压倒。当时苏联实际上已经在发展他们自己的原子弹了。我们不要忘记,斯大林的邪恶并不亚于东京(的战犯)或他的前盟友希特勒。不说别的,斯大林至少屠杀了二千万他自己的人民。

这个世界更好了,因为德国和日本法西斯没有成功地征服世界。日本和德国也成为美好之地,因为从我们的胜利中获益。
日本和美国的年轻人不再相互杀戮,而是生长、成家立业,在和平中生活。作为10个孩子的父亲和21个孩子的祖父,我可以表明,我很高兴战争这样结束。

我 (在这里)不是代表所有参与二战的退役军人讲话。但是我相信,那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能够服务自己国家的自豪感,是所有美国退役军人共享的。这也是为什么 关于二战的真实是必须尊重的。我们这些退役军人不是畏首畏尾的人,我们的感觉将不会因为那些对于该不该使用原子弹的争论和信息所粉碎。我们能应对这些。但 我们将不会、也不能允许那些对美国大众和世界隐瞒(二战和向日本投掷原子弹的真实信息)的凭空胡猜式的辩论。
我对美国人民面对所有这些事实,以及对如何结束那场战争的信息判断力和公正性充满信心。

这是重要的辩论。我们国家的灵魂、本质、历史等,正处于紧要关头。

———————下面是Charles W. Sweeney在美国国会演讲的英文———————

Full text of Charles W. Sweeney’s Hearing Before the Committee:

I am Maj. Gen. Charles W. Sweeney, United States Air Force, Retired. I am the only pilot to have flown on both atomic missions. I flew the instrument plane on the right wing of General Paul Tibbets on the Hiroshima mission and 3 days later, on August 9, 1945, commanded the second atomic mission over Nagasaki. Six days after Nagasaki the Japanese military surrendered and the Second World War came to an end.

The soul of a nation, its essence, is its history. It is that collective memory which defines what each generation thinks and believes about itself and its country.

In a free society, such as ours, there is always an ongoing debate about who we are and what we stand for. This open debate is in fact essential to our freedom. But to have such a debate we as a society must have the courage to consider all of the facts available to us. We must have the courage to stand up and demand that before any conclusions are reached, those facts which are beyond question are accepted as part of the debate.

As the 50th anniversary of the Hiroshima and Nagasaki missions approaches, now is an appropriate time to consider the reasons for Harry Truman’s order that these missions be flown. We may disagree on the conclusion, but let us at least be honest enough to agree on basic facts of the time, the facts that President Truman had to consider in making a difficult and momentous decision.

As the only pilot to have flown both missions, and having commanded the Nagasaki mission, I bring to this debate my own eyewitness account of the times. I underscore what I believe are irrefutable facts, with full knowledge that some opinion makers may cavalierly dismiss them because they are so obvious – because they interfere with their preconceived version of the truth, and the meaning which they strive to impose on the missions.

This evening, I want to offer my thoughts, observations, and conclusions as someone who lived this history, and who believes that President Truman’s decision was not only justified by the circumstances of his time, but was a moral imperative that precluded any other option.

Like the overwhelming majority of my generation the last thing I wanted was a war. We as a nation are not warriors. We are not hell-bent on glory. There is no warrior class – no Samurai – no master race.

This is true today, and it was true 50 years ago.

While our country was struggling through the great depression, the Japanese were embarking on the conquest of its neighbors – the Greater East Asia Co-Prosperity Sphere. It seems fascism always seeks some innocuous slogan to cover the most hideous plans.
This Co-Prosperity was achieved by waging total and merciless war against China and Manchuria. The Japanese, as a nation, saw itself as destined to rule Asia and thereby possess its natural resources and open lands. Without the slightest remorse or hesitation, the Japanese Army slaughtered innocent men, women and children. In the infamous Rape of Nanking up to 300,000 unarmed civilians were butchered. These were criminal acts.

THESE ARE FACTS.

In order to fulfill its divine destiny in Asia, Japan determined that the only real impediment to this goal was the United States. It launched a carefully conceived sneak attack on our Pacific fleet at Pearl Harbor. Timed for a Sunday morning it was intended to deal a death blow to the fleet by inflicting the maximum loss of ships and human life.
1,700 sailors are still entombed in the hull of the U.S.S. Arizona that sits on the bottom of Pearl Harbor. Many if not all, died without ever knowing why. Thus was the war thrust upon us.

The fall of Corregidor and the resulting treatment of Allied prisoners of war dispelled any remaining doubt about the inhumanness of the Japanese Army, even in the context of war. The Bataan Death March was horror in its fullest dimension. The Japanese considered surrender to be dishonorable to oneself, one’s family, one’s country and one’s god. They showed no mercy. Seven thousand American and Filipino POW’s were beaten, shot, bayoneted or left to die of disease or exhaustion.

THESE ARE FACTS.

As the United States made its slow, arduous, and costly march across the vast expanse of the Pacific, the Japanese proved to be ruthless and intractable killing machine. No matter how futile, no matter how hopeless the odds, no matter how certain the outcome, the Japanese fought to the death. And to achieve a greater glory, the strove to kill as many Americans as possible.

The closer the United States came to the Japanese mainland, the more fanatical their actions became.

Saipan – 3,100 Americans killed, 1,500 in the first few hours of the invasion Iwa Jima – 6,700 Americans killed, 25,000 wounded

Okinawa – 12,500 Americans killed, total casualties, 35,000

These are facts reported by simple white grave markets.

Kamikazes. The literal translation is DIVINE WIND. To willingly dive a plane loaded with bombs into an American ship was a glorious transformation to godliness – there was no higher honor on heaven or earth. The suicidal assaults of the Kamikazes took 5,000 American Navy men to their deaths.

The Japanese vowed that, with the first American to step foot on the mainland, they would execute every Allied prisoner. In preparation they forced the POW’s to dig their own graves in the event of mass executions. Even after their surrender, they executed some American POW’s.

THESE ARE FACTS.

The Potsdam Declaration had called for unconditional surrender of the Japanese Armed Forces. The Japanese termed it ridiculous and not worthy of consideration. We know from our intercepts of their coded messages, that they wanted to stall for time to force a negotiated surrender on terms acceptable to them.

For months prior to August 6, American aircraft began dropping fire bombs upon the Japanese mainland. The wind created by the firestorm from the bombs incinerated whole cities.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Japanese died. Still the Japanese military vowed never to surrender. They were prepared to sacrifice their own people to achieve their visions of glory and honor – no matter how many more people died.

They refused to evacuate civilians ever though our pilots dropped leaflets warning of the possible bombings. In one 3-day period, 34 square miles of Tokyo, Nagoya, Kobe and Osaka were reduced to rubble.

THESE ARE FACTS.

And even after the bombing of Hiroshima, Tojo, his successor Suzuki, and the military clique in control believed the United States had but one bomb, and that Japan could go on. They had 3 days to surrender after August 6, but they did not surrender. The debate in their cabinet at times became violent.

Only after the Nagasaki drop did the Emperor finally demand surrender.

And even then, the military argued they could and should fight on. A group of Army officers staged a coup and tried to seize and destroy the Emperor’s recorded message to his people announcing the surrender.

THESE ARE FACTS.

These facts help illuminate the nature of the enemy we faced. They help put into context the process by which Truman considered the options available to him. And they help to add meaning to why the missions were necessary.

President Truman understood these facts as did every service man and woman. Casualties were not some abstraction, but a sobering reality.

Did the atomic missions end the war? Yes…they…did.

Were they necessary? Well that’s where the rub comes.

With the fog of 50 years drifting over the memory of our country, to some, the Japanese are now the victims. America was the insatiable, vindictive aggressor seeking revenge and conquest. Our use of these weapons was the unjustified and immoral starting point for the nuclear age with all of its horrors. Of course, to support such distortion, one must conveniently ignore the real facts of fabricate new realities to fit the theories. It is no less egregious than those who today deny the Holocaust occurred.

How could this have happened?

The answer may lie in examining some recent events.

The current debate about why President Truman ordered these missions, in some cases, has devolved to a numbers game. The Smithsonian in its proposed exhibit of the Enola Gay revealed the creeping revisionism which seems the rage in certain historical circles.
That exhibit wanted to memorialize the fiction that the Japanese were the victims – we the evil aggressor. Imagine taking your children and grandchildren to this exhibit.

What message would they have left with?

What truth would they retain?

What would they think their country stood for?

And all of this would have occurred in an American institution whose very name and charter are supposed to stand for the impartial preservation of significant American artifacts.

By canceling the proposed exhibit and simply displaying the Enola Gay, has truth won out?

Maybe not.

In one nationally televised discussion, I heard a so-called prominent historian argue that the bombs were nor necessary. That President Truman was intent on intimidating the Russians. That the Japanese were ready to surrender.

The Japanese were ready to surrender? Based on what?

Some point to statements by General Eisenhower years after the war that Japan was about to fall. Well, based on that same outlook Eisenhower seriously underestimated Germany’s will to fight on and concluded in December, 1944 that Germany no longer had the capability to wage offensive war.

That was a tragic miscalculation. The result was the Battle of the Bulge, which resulted in tens of thousands of needless Allied casualties and potentially allowed Germany to prolong the war and force negotiations.

Thus the assessment that Japan was vanquished may have the benefit of hindsight rather than foresight.

It is certainly fair to conclude that the Japanese could have been reasonably expected to be even more fanatical than the Germans base on the history of the war in the Pacific.
And, finally, a present-day theory making the rounds espouses that even if an invasion had taken place, our casualties would not have been a million, as many believed, but realistically only 46,000 dead.

ONLY 46,000!

Can you imagine the callousness of this line of argument? ONLY 46,000- as if this were some insignificant number of American lives.

Perhaps these so-called historians want to sell books.

Perhaps they really believe it. Or perhaps it reflects some self-loathing occasioned by the fact that we won the war.

Whatever the reason, the argument is flawed. It dissects and recalculates events ideologically, grasping at selective straws.

Let me admit right here, today, that I don’t know how many more Americans would have died in an invasion – AND NEITHER DOES ANYONE ELSE!

What I do know is that based on the Japanese conduct during the war, it is fair and reasonable to assume that an invasion of the mainland would have been a prolonged and bloody affair. Based on what we know – not what someone surmises – the Japanese were not about to unconditionally surrender.

In taking Iwo Jima, a tiny 8 square mile lump of rock in the ocean, 6,700 marines died – total casualties over 30,000.

But even assuming that those who now KNOW our casualties would have been ONLY 46,000 I ask –

Which 46,000 were to die?

Whose father?

Whose brother?

Whose husband?

And, yes, I am focusing on American lives.

The Japanese had their fate in their own hands, we did not.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American troops anxiously waited at staging areas in the Pacific dreading the coming invasion, their fate resting on what Japanese would do next. The Japanese could have ended it at any time. They chose to wait.

And while the Japanese stalled, an average of 900 more Americans were killed or wounded each day the war continued.

I’ve heard another line of argument that we should have accepted a negotiated peace with the Japanese on terms they would have found acceptable. I have never heard anyone suggest that we should have negotiated a peace with Nazi Germany. Such an idea is so outrageous, that no rational human being would utter the words. To negotiate with such evil fascism was to allow it even in defeat a measure of legitimacy. This is not just some empty philosophical principal of the time – it was essential that these forces of evil be clearly and irrevocably defeated – their demise unequivocal. Their leadership had forfeited any expectation of diplomatic niceties. How it is, then, the history of the war in the Pacific can be so soon forgotten?

The reason may lie in the advancing erosion of our history, of our collective memory.
Fifty years after their defeat, Japanese officials have the temerity to claim they were the victims. That Hiroshima and Nagasaki were the equivalent of the Holocaust.

And, believe it or not, there are actually some American academics who support this analogy, thus aiding and giving comfort to a 50-year attempt by the Japanese to rewrite their own history, and ours in the process.

There is an entire generation of Japanese who do not know the full extent of their country’s conduct during World War II.

This explains why they do not comprehend why they must apologize- for the Korean comfort women? for the Medical experimentation on POW’s which match the horror of those conducted by the Nazi’s ? for the plane to use biological weapons against the United States by infecting civilian populations on the West Coast ?for the methodical slaughter of civilians? and for much more.

In a perverse inversion, by forgetting our own history, we contribute to the Japanese amnesia, to the detriment of both our nations.

Unlike the Germans who acknowledged their guilt, the Japanese persist in the fiction that they did nothing wrong, that they were trapped by circumstances. This only forecloses any genuine prospect that the deep wounds suffered by both nations can be closed and healed.

One can only forgive by remembering. And to forget, is to risk repeating history.

The Japanese in a well orchestrated political and public relations campaign have now proposed that the use of the term “V-J Day” be replaced by the more benign “Victory in the Pacific Day”. How convenient.

This they claim will make the commemoration of the end of the war in the Pacific less “Japan specific”.

An op-ed piece written by Dorothy Rabinowitz appearing in the April 5 Wall Street Journal accurately sums up this outrage:

The reason it appears, is that some Japanese find the reference disturbing – and one can see why. The term, especially the “J” part, does serve to remind the world of the identity of the nation whose defeat millions celebrated in August 1945. in further deference to Japanese sensitivities, a U.S. official (who wisely chose to remain unidentified) also announced, with reference to the planned ceremonies, that “our whole effort in this thing is to commemorate an event, not celebrate a victory.”

Some might argue so what’s in a word – Victory over Japan, Victory in the Pacific – Let’s celebrate an event, not a victory.

A say everything is in a word. Celebrate an EVENT!

Kind of like celebrating th opening of a shopping mall rather than the end of a war that engulfed the entire Earth – which left countless millions dead and countless millions more physically or mentally wounded and countless more millions displaced.

This assault on the use of language is Orwellian and is the tool by which history and memory are blurred. Words can be just as destructive as any weapon.

Up is down.

Slavery is freedom.

Aggression is peace.

In some ways this assault on our language and history by the elimination of accurate and descriptive words is far more insidious than the actual aggression carried out by the Japanese 50 years ago. At least then the threat was clear, the enemy well defined.

Today the Japanese justify their conduct by artfully playing the race card. They were not engaged in a criminal enterprise of aggression. No, Japan was simply liberating the oppressed masses of Asia from WHITE Imperialism.

Liberation!! Yes, they liberated over 20 million innocent Asians by killing them. I’m sure those 20 million, their families and the generations never to be, appreciate the noble effort of the Japanese.

I am often asked was the bomb dropped for vengeance, as was suggested by one draft of the Smithsonian exhibit. That we sought to destroy an ancient and honorable culture.
Here are some more inconvenient facts.

One, on the original target list for the atomic missions Kyoto was included. Although this would have been a legitimate target, one that had not been bombed previously, Secretary of State Henry Stimson removed it from the list because it was the ancient capital of Japan and was also the religious center of Japanese culture.

Two, we were under strict orders during the war that under no circumstances were we to ever bomb the Imperial Palace in Tokyo, even though we could have easily leveled it and possibly killed the Emperor. So much for vengeance.

I often wonder if Japan would have been shown such restraint if they had the opportunity to bomb the White House. I think not.

At this point let me dispel one of many longstanding myths that our targets were intended to be civilian populations. Each target for the missions had significant military importance – Hiroshima was the headquarters for the southern command responsible for the defense of Honshu in the event of an invasion and it garrisoned seasoned troops who would mount the initial defense.

Nagasaki was an industrial center with the two large Mitsubishi armaments factories. In both Hiroshima and Nagasaki the Japanese had integrated these industries and troops right in the heart of each city.

As in any war our goal was, as it should be, to win. The stakes were too high to equivocate.

I am often asked if I ever think of the Japanese who died at Hiroshima and Nagasaki?
I do not revel in the idea that so many on both sides died, not only at those two places but around the world in that horrible conflict. I take no pride or pleasure in the brutality of war whether suffered by my people or those of another nation. Every life is precious.
But it does seem to me such a question is more appropriately directed to the Japanese war lords who so willingly offered up their people to achieve their visions of greatness. They who started the war and then stubbornly refused to stop it must be called to account. Don’t they have the ultimate responsibility for all the deaths of their countrymen?

Perhaps if the Japanese came to grips with their past and their true part in the war they would hold those Japanese military leaders accountable. The Japanese people deserve an answer from those that brought such misery to the nations of the Far East and ultimately to their own people. Of course this can never happen of we collaborate with the Japanese in wiping away the truth.

How can Japan ever reconcile with itself and the United States if they do not demand and accept the truth?

My crew and I flew these missions with the belief that they would bring the war to an end. There was no sense of joy. There was a sense of duty and commitment that we wanted to get back to our families and loved ones.

Today millions of people in America an in southeast Asia are alive because the war ended when it did.

I do not stand here celebrating the use of nuclear weapons. Quite the contrary.

I hope that my mission is the last such mission ever flown.

We as a nation can abhor the existence of nuclear weapons.

I certainly do.

But that does not then mean that, back in August of 1945, given the events of the war and the recalcitrance of our enemy, President Truman was not obliged to use all the weapons at his disposal to end the war.

I agreed with Harry Truman then, and I still do today.

Years after the war Truman was asked if he had any second thoughts. He said emphatically, “No.” He then asked the questioner to remember the men who died at Pearl Harbor who did not have the benefit of second thoughts.

In war the stakes are high. As Robert E. Lee said, “it is good that war is so horrible, or we might grow to like it.”

I thank God that it was we who had this weapon and not the Japanese or the Germans. The science was there. Eventually someone would have developed this weapon. Science can never be denied. It finds a way to self-fulfillment.

The question of whether it was wise to develop such a weapon would have eventually been overcome by the fact that it could be done. The Soviets would have certainly proceeded to develop their own bomb. Let us not forget that Joseph Stalin was no less evil than Tokyo or his former ally Adolf Hitler. At last count, Stalin committed genocide on at least 20 million of his own citizens.

The world is a better place because German and Japanese fascism failed to conquer the world.

Japan and Germany are better places because we were benevolent in our victory.

The youth of Japan and the United States, spared from further needless slaughter, went on to live and have families and grow old.

As the father of ten children and the grandfather of 21, I can state that I am certainly grateful that the war ended when it did.

I do not speak for all veterans of that war. But I believe that my sense of pride in having served my country in that great conflict is shared by all veterans. This is why the truth about that war must be preserved. We veterans are not shrinking violets. Our sensibilities will not be shattered in intelligent and controversial debate. We can handle ourselves.
But we will not, we cannot allow armchair second guessers to frame the debate by hiding facts from the American public and the world.

I have great faith in the good sense and fairness of the American people to consider all of the facts and make an informed judgment about the war’s end.

This is an important debate. The soul of our nation, its essence, its history, is at stake.

转:林黛玉为什么讨厌李商隐

原贴:https://www.douban.com/note/641685249/

但我觉得更有见地、更认同的是这个回帖:
2017-10-27 10:08:13 蔡懿园
把李商隐的诗歌特点概括为“冷红”,这还说得过去。至于其他的观点,我就不敢苟同了。
1他把贾宝玉说成是“鄙视”的,把薛宝钗说成是“入世”的,把林黛玉说成是“出世”的。还说什么薛宝钗的处事方法是儒家式的。这些都很扯淡。首先,所谓“世”应该是指“人世”吧。“出世”的思想来自于印度佛教。印度佛教认为我们这个人世是“五浊恶世”,像一座“火宅”。在我们这个人世之外,还有更好的世界,比如华藏世界、极乐世界、净琉璃世界。出世思想的得以成立的前提是承认除了我们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别的世界,即“两个世界”的世界观。“鄙视避世”和此类似。贾宝玉林黛玉他们果真承认有两个世界吗?根本就不承认!他们经常“毁僧谤道”,尤其是贾宝玉。不过他们所“毁”之僧乃是佛教净土宗的僧人,所谤之道乃是指道教正一派。这两大宗教在明清时期极为盛行,就喜欢用“两个世界”的世界观忽悠愚昧的人民群众。而贾宝玉林黛玉他们的思想却是由儒家、道家庄子和佛教禅宗构成的。这三家思想都认为只有一个世界,孔子不谈怪力乱神,庄子对六合之外存而不论,禅宗认为彼岸即在此岸。它们都不承认在我们这个人世之外还有别的世界。既然如此,贾宝玉怎么“避世”?避到哪里去?林黛玉怎么“出世”?出到哪里去?所以我觉得宝黛钗三人都是“入世”,他们不得不入世,别无选择。只不过,他们在入世之后,选择了不同的“处世”方式。薛宝钗的处世方式是“功利式”与“审美式”的融合。在功利的外表之下潜藏着一颗不甘庸俗的审美之心。不过这颗高雅的审美之心总是被功利之心压制着。所以,一方面,她的言行举止符合当时社会通行的价值规范,对她自己有利,对她家族也有利,但另一方面,她又有极高的才情,极高的审美素养,起码不比林黛玉逊色。只不过这些才情最终被功利之心压倒了而已。薛宝钗的思想来源很复杂,其功利思想既有儒家末流的影响,也是中国社会几千年积累下来的价值观的影响。她那圆滑世故的处世方式,恐怕更像是老子的“和其光同其尘”。真正的儒家主流是刚正不阿一身正气,反对执着于功名利禄的。贾宝玉的“处世”方式是“儒家审美式”,说他是儒家是因为,1.他依然恪守儒家的孝悌观念,对祖母母亲父亲依然很孝,发自内心的孝,只不过对父亲“孝中有畏”而已。宝玉对兄弟姐妹依然很“悌”,哪怕是对屡次想要谋害他的贾环,宝玉依旧不失一位兄长的友爱之风。贾环有一次想用蜡烛毁宝玉的容,宝玉不仅不怪他,反而替他圆谎。2.宝玉对丫鬟仆人的友善态度是孔子儒学“仁者爱人”的典范.3宝玉对陌生人的同情,对花鸟鱼虫的热爱跟宋明儒学“民吾同胞,物吾与也”的观念也很像。总之,贾宝玉是儒家“仁者爱人,爱有差等”“民吾同胞,物吾与也”等思想观念的完美实践者。只不过,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他没办法去兼济天下,只好独善其身了。尽管宝玉也喜欢庄子,也曾参禅,但那只是郁闷之时的一种心理调节而已,庄禅的思想观念对于宝玉而言是“入耳入脑未入心”。支配宝玉心灵的,还是儒家,是理想中的儒家。庄子外冷内热,禅宗内外皆冷,儒家内外皆热,就像是宝玉最喜欢的红色,让人觉得温暖,如沐春风。林黛玉更复杂,勉强算是“道家审美式”吧。只不过这里的道家是指庄子,不是指老子。其实,林黛玉也渴望儒家式的人际温情,渴望亲情爱情友情,只是“求而不得”罢了。正因为“不得”,她才像庄子那样愤世嫉俗,对世事冷眼旁观。正因为她依然渴“求”,所以她内心深处依旧是“热”的。贾宝玉内心同样的“热”,两个人自然就会互相温暖,互相亲近了。宝玉黛玉的共同的“审美式”体现在:他们不仅都热爱艺术,还都把日常生活的每一个方面提高到艺术的高度,连衣食住行都力求唯美,何况是别的呢。他们都是在用审美的愉悦来冲淡生活中的苦涩。审美境界成了他们的最高境界。

至于林黛玉为什么不喜欢李商隐的诗,为什么只喜欢他的“留得残荷听雨声”,可以这样解释:李商隐的诗水平最高最有代表性的是他的七言律诗。这些诗很美,却很晦涩,可以说是“语深情亦深”,语言晦涩,情意晦涩,总之就是不好懂。所以,元好问才感慨说“诗家总爱西昆好,只恨无人做郑笺”。元好问那么大的学问还嫌李商隐的难懂,需要有人做“笺注”,何况一般的读者呢!可元好问也不得不承认李商隐的西昆诗很好,很“精纯”。而林黛玉的诗词却不是这种风格。你看看林黛玉最有代表性的那几首诗词,像什么《葬花吟》《桃花行》《秋窗风雨夕》《咏菊》《菊梦》《唐多令》,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即“语浅而情深”,语言平易流畅,毫不晦涩,一个语文学得还不错的高中生都基本可以看懂,可这些诗词的情意又很深切。这和李商隐的“语深情亦深”,形成鲜明对比。李和林的艺术风格差异巨大,所以林黛玉不喜欢李商隐。可是李商隐的那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却并非其一贯的“语深情亦深”,而更像是林黛玉的“语浅而情深”,所以赢得了林黛玉的喜爱。
其实,李商隐也和贾宝玉林黛玉一样都是“情痴”,只不过具体气质和表达方式有所不同罢了。引自我的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老师的看法。

 

 

另外,最近有一版所谓的什么《小戏骨红楼梦》倍受好评,可我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小孩版的红楼,

87版已看得太熟了,只好把电影版的找来洗眼。电影版道具什么的没话说,但有些演员的气质感觉不太像,而且整个色调太灰暗了,可惜了很多美人,都看不清楚。连陈红这样的大美人,那时候在影版红楼里只能演紫娟,过去中国影坛的美人可真多啊!现在不知道怎么的满屏幕的整容脸,中国那么大,就没有天生丽质的美人了么?

通常的影视化红楼,都着重家长里短的风俗人情戏,那些个葬礼家宴、正室收拾偏房的纠纷、是金玉良缘还是木石前盟的情爱纠葛这些生活细节都拍得挺详细,可那些品园林、起诗社的雅趣,却鲜有表现,真是遗憾,87版红楼在这方面,也是做得不够的,删减了很多情节。电影版最大的败笔就是找了个女孩演宝玉,但也有细节是处理得不错的。比如黛玉父丧后她奔丧归来,电影版中是黛玉望着墙上宝玉亲笔的“颦颦”二字,与宝玉两相对泣。而87红楼却是黛玉一回来就兴高采烈的把带回来的礼物分给姐妹们,这就很不妥当啊。别说黛玉是那么个伤春悲秋的性子,就算活泼开朗如湘云,也不会奔丧回来就那个表现吧? 总是觉得秦可卿如果单纯地把她理解成“爬灰”的媳妇,是太委曲她了。如果真是这样,她凭什么得到阖府上下的众口称赞,她临终前给王熙凤托梦所说的一席话的深意,就全没了着落。看看她死后的排场,如果真是清代的故事,清代有什么汉人的官有那么大脸,一个长孙媳妇死了,要所有的王爷排在路边祭奠她。

还有黛玉,若细读前80回红楼,贾府从老太太到王熙凤到一众兄弟姐妹,哪个欺负小瞧过黛玉?影版最后把黛玉拍得像个受尽欺凌的可怜孤女,根本与前80回的氛围不合。风刀霜剑严相逼,本不是贾府中人。

备份豆瓣

优秀的德语影视剧:https://www.douban.com/doulist/46329579/

信仰是超验的存在,不在你人类的逻辑推理能力范围之内;就像这个太阳系外飞来的物体(直径仅400米),一点不理会太阳系里的各星各派引力,直直地飞进太阳系,几乎拐了一个直角,又直直地飞出太阳系,集地球上所有天文学大佬的一生秘笈绝学,也猜不透它是什么:
Buch

 

黄霑于2003年获香港大学亚洲研究中心颁发哲学博士学位,论文题目为《粤语流行曲的发展与兴衰:香港流行音乐研究(1949─1997)》: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01154661/
下载:http://vdisk.weibo.com/s/dXrbodfQ5m4

《愿望潘趣酒》的读书笔记:
使从事于黑色魔法的魔法师生活变得异常吃力和不舒服的事情是,他们必须自始至终,并且是完完全全地把那些处于他们魔力范围之内的所有生物及至最最简单的物体都置于他们的控制之中。从根本上来说,他们不能有片刻时间放松警惕和显示出其弱点,因为他们的全部权力都是建筑在强制的基础之上的。没有一种生物,没有一个物体会自愿为他们效劳的。因此,他们必须不停地设法用他们的魔法来镇住他们周围的一切,并使他们周围的一切始终处于一种被奴役的地位。只要有一分钟的松懈,这些被奴役的生物和物体便马上就会起来造反。

“我还不清楚,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但是我敢用我所剩下的最后这些羽毛打赌,这是一件极其糟糕的、只有人蛋才能干出来的坏事。”
“只有什么?”
“哦,是这样,我总不能说是乌龟王八蛋才能干出来的坏事,因为乌龟是不会干出这种坏事的。”

罪恶之钟正敲响了八点,
就在灵魂的沼泽地里面,
我向你们诅咒,诅咒理智与感情:
真理与智慧将不再出现!
曲颈瓶培养出来的谎言,
注入并充实着我的语言!
显示出它的神通:让世界充满欺诈,
真实的东西将日益少见。
不论思想和自然的界限,
决不服从任何秩序条件,
只有专横的跋扈与无法无天的独裁,
才能肆无忌惮日行中天。
我们所以权势大而无边,
是因为无视良心和收敛;
我们之所以能无所顾忌,为所欲为,
其中道理就是如此浅显。
要砸碎一切束缚的锁链!
我们的科学有着独特的名称和方法:
这就是疯狂、荒谬和偏见。

“动物向人类求救的话,往往不会有什么成功的希望。关于这一点早就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了。即使是关系到人类本身的利益时,他们也照样会对自然界所发出的求救声充耳不闻。”

小雄猫激动地继续说道:“我曾经对你说起过祖母咪阿──一只充满智慧的猫──她知道许许多多神奇的事情。她… …在临死之前,曾经对我说过:‘莫里茨,假如你真的想成为一名伟大的艺术家的话,那么你就必须得认识生活中各种各样的高潮和低谷。只有这样你才能感动所有人的心。’是的,她就是这么说的。可是,你能理解她所说的话吗?”
“能,”乌鸦干巴巴地说,“生活中的低谷你现在差不多已经都经历过了。”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莫里茨高兴地说。
“当然,”雅各布呱呱地叫道,“已经不可能再低了,小猫咪。现在你只差还没有经历过高潮了。”

呵呵,好像是这样呢,我们都很容易经历生活中的低谷,低得不能再低了,就只差还没有经历过高潮了:P

以前和一个台湾人讨论中国和德国社会,他说,什么社会主义,我来了德国才知道,社会主义其实在德国实现了:)因为国家投资公共设施,保证大多数人的舒适生活,在德国,你年收入5万欧元,和收入10万欧元,其实生活水准的差别并不大。呵呵,他不太满意这种现状,而我,挺喜欢这样的。不过归根结底,是因为,他是年收入处于5万到10万之间的阶层,这样的社会让他没有了向10万努力的动力。而我,5万还是我的美好理想,所以,我觉得这样的社会挺好:) 解决社会中下层的问题、减少贫富悬殊,我觉得只有两个手段: 一、增加国家的公平度,让从事简单的体力劳动者,也能有份活得有尊严的收入,并通过税收、投资基础设施等种种手段,调节过大的个人收入差距而带来的,生活上的差距。 二、国家投资教育,对每个孩子因才施教,让他们长大了,能在社会上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而第一条就保证了,不管这一席之地是什么,他们都能有尊严地生活。 觉得德国在这些方面,都做得不错。
我很喜欢德国的教育制度,特别喜欢他们那种双轨的职业培训制度:接受培训的人在一个企业工作,每年有3个月的时间到学校接受专业培训。我参加工作培训的时候,上德国政治和经济课时,老师就说过,德国的教育理念是:”教育是国家的责任————按公民的才能施教,而非公民的钱包。”
有这种制度,无论你在什么年龄想改行(当然七老八十干什么都晚了),都有机会、有途径,让你通过这种2、3年的培训,走上你想要的工作岗位。

小镇文艺青年启示录:https://www.douban.com/note/633446714/
前一段时间突然喜欢上一个演员,他主演的一部以柏林为背景的间谍剧喜欢得不得了。然后去找他别的比较有名的电视剧看,以阿富汗、伊拉克为背景的剧。可我总是看不下去。后来我想了想,其实,我是喜欢西方人的生活。我不太爱看自己国家的剧,好的作品太压抑,就像那里的生活给我的感觉。而阿富汗、伊拉克那里的生活,我也不喜欢。 我出生自一个小城,从小就想逃离那里的生活。长大了终于明白,无论是上海还是北京,现在的中国,走到哪里,生活都是一样的。所以我逃到了欧洲。 所以,如果文艺青年找不到自己要的生活,索性,逃得更远些吧!

在体制内,经常遇到一脸戾气的办公人员,何必如此呢?我开动了一下脑筋,发现这简直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因为体制内生存最大的要诀,就是推卸责任。想要撇得干净,首先要在气势上压倒别人,所以一定要横,一定要一脸戾气,一定要让别人因为害怕而退却,而无法深究。闭上眼睛一想,无数张活灵活现的脸。

记得我上一次和这样的办公人员打交道,是补办我的身份证,一定要到指点的地点去拍照。拍照的时候,那个工作人员就好像我欠了她好多钱似的板着一张脸。

德国特别有魅力的政治家其实不多,坐在轮椅上的财政部长沃尔夫冈·朔伊布勒(Wolfgang Schäuble)应该算一个,妹妹说他像《星球大战》里的尤达大师:)好像是有点像哦!今天看报纸,才发现他已经不是财长了,有点遗憾。他担任财长8年,德国的经济十分景气,财政盈余创纪录,接手他的工作的新财长很幸运啊!今年估计德国的财政盈余将高达300亿欧元。新政府的政策:“Investitionen statt Wohltaten – Bildung, Breitbandausbau, Infrastruktur und bezahlbare Wohnung / 重点投资教育,宽带发展,基础设施和经济适用房”。
D Y

现在社会上一有什么事件,讨论中的戾气都很足。以前在豆瓣上曾经有友邻推荐《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研究的就是危机社会中充满戾气的思想和言说。看看那个,对认识现在的社会很有启发。

问同事,什么型号的便宜的小车型的车适合女孩开,同事给我推荐“VW up!”这种车。我问他我常常在路上看到两种法国的便宜车,与这种车比起来怎么样。同事说,可能那两种法国的车更便宜一些,但从机械性能上,肯定是大众的车好,他很确定而且得意地说:我们德国的工程师比法国的好。我表示赞同:)

每当有人路过,斯芬克斯就会向他提问:“老妈和老婆同时落水,你救哪一个?”如果路人答不上来,他就会被斯芬克斯杀死。
任何人都无法经受得住这样可怕的刁难,直到有一天斯芬克斯遇到了俄狄浦斯。
后来听说斯芬克斯从悬崖上跳下去摔死了。

以前曾经看到一个帖子,都是些推崇汉服的人发的照片。真的,女孩子们的照片看着大多还算舒服,看到那些男生的汉服照片,当时我发了个评论:大多数男生穿上劣质的汉服,感觉就像小时候看戏曲片,片中那些古代的恶少的打手(连恶少都算不上)。穿汉服要注意,第一,汉服本身的质感,第二,穿的人的气质

《海边的曼彻斯特》:挥之不去的绝望悲伤,还有琐事。这就是生活吧?ps.配乐真好。pps.原来男主是马脸的本·阿弗莱克的弟弟。都多才多艺,果然是一家子的,遗传的智商都不错。只是一个马脸,一个圆脸,真奇怪。
本来看完片子挺伤心的,不过去查演员表,发现和阿弗莱克一个姓,然后发现哥俩一个圆脸一个马脸,和妹妹聊了一会儿就很高兴了。唉,看完这电影真不该乐呵成这样,好像有点没心没肺的。 喜欢这个评论,看的时候喜欢电影,也是因为这样的感觉: “机智的导演隐藏了所有滥情的戏,隐藏了男主流于表面的忧伤,比如我们没有看到他对着哥哥哭,但是他的回忆交代的很清楚他哥哥对他多好,我们也没看到他和前妻决裂多心碎,但回忆中他和前妻感情多好我们都看到了,导演也始终没有翻开他床头三张照片的正面骗泪水,我们从始至终没看到凯西脸上划过一滴泪水,但他无尽的忧伤却比泪水来的还显而易见、这些细节处理远比发泄出来的感情更让人心碎,我们就看着这个人像死了一样静静接受一切,就冷冷的不哭不嚎,却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让人心碎的电影之一,我服”

妹妹:“阿妹不喜欢人家,就不跟人家好了,我也不想随便就找个人结婚啥的。反正没啥人有那么重要,就像姐姐疼妹妹那样。” 我:“是呀,姐姐也觉得是这样,没有啥人比妹妹好,跟别人过还不如跟妹妹过。” 好吧,看来我们俩就这样一起过喽:)

 

嗯,我不相信童年阴影决定一切,也不相信人性本善或性本恶,我相信人性是有差别的,有的人在再恶劣的环境中成长,也不会走向恶,而有的人,他们的罪行更多的,应该归咎于他们自己本身。
https://img1.doubanio.com/view/status/raw/public/7a967b41a40dc09.webp

《童年创伤不仅仅是一个心理问题》    https://www.douban.com/note/644524456/

我常常觉得我们中国人从小到大的内心都压抑得很,有时候,对西方的心理分析,我很没有共鸣,我觉得它们在我们身上不起作用。而且,如果你从小感受到的压力,感受到的不安全,它根本的原因来自于周遭的社会,压力源不解除,这种压力和不安全感会伴随你一生,如何能够从源头上减少童年创伤的发生?

 

评:星际特工:千星之城

光怪陆离,想象力还是很让人佩服的,可惜,从演员到所有的东西,没有一样符合我的审美的。尤其是,看完了才发现演员表里有伊桑·霍克,我就是回忆不起来他在里面演了谁,到网上搜了一下才知道:(他真是老得厉害,那个气质脱俗的俊美男子永远消失在时光深处,再也找不回来了。

 

德国男护士在医院杀了100多个病人,他作案的两家医院,其中有一家就在我现在住的城市Oldenburg,呵,真吓人,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去看急诊的那家大医院。“调查人员认为,Niels H.对住院病人注射药物,导致心脏衰竭或循环系统崩溃。之后他对这些重病患进行人工复苏,以便在同事面前树立”救命英雄”的形象。但并非每次都能成功。”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变态行为呀!
看影视啊,或者新闻,常常觉得国外的有些变态真是奇怪。我总是想:国外的心理分析适用于国内吗?其实这是个挺好的课题,不知道有没有人系统研究过。

 

评论:心灵猎人 第一季
想起来那部科幻小说《少数派报告》。研究犯罪心理不仅是为了帮助警察抓住罪犯定他们的罪,更是要预防犯罪行为的发生。但,理论再完善,在犯罪行为没有发生的时候,谁能有100%的把握说自己的预测一定正确?预言别人都无关紧要,如果有一天预言到自己身上,连自己都不会相信了吧?对那个校长该怎么做才算是正确的呢?这恐怕是一个永远无解的题目。

看到这个报导,呵呵,怎么说德国人好呢?他们杀人都井井有条的,火车票还不忘给孩子半价:“根据历史学家的查证,二战期间德国帝国铁路公司负责转运数以十万计的欧洲犹太人,大多数转运都是由货运列车来完成,一列车往往装载上千人。帝国铁路公司制订了周密的押送犹太人行车计划,甚至还不忘收取车票钱并且制定了详尽的定价规则:每人每公里4芬尼(0.04马克),四至十岁的儿童半价,幼童免费。该公司还为装载人数超过1000人的列车提供”半价优惠”。有历史学家估算,帝国铁路公司在转运犹太人的生意中赚取了相当于今天4亿多欧元的净利润。”

 

 

妹妹申请了大半年,申请到一份3个月的实习,是学校必须的,如果明年4月前不完成这个实习,她就不能顺利进入下一学期了。现在那个公司口头上答应她了,不过还没收到正式合同,妹妹还有点不安,怕事情有变动。有时候我也是这样,做了很久的准备,为了等一个最后的结果,却越来越不安,怕那结果不会出现必须要等事情完全成功了才能放得下心来。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吧?

 

 

断断续续收拾了一个月才帮房东把阁楼彻底收拾得干干净净。房东不是德国人,真是邋遢。唉,人智商低做什么都做不好,她每到月底就匆匆忙忙找我要房租,说没钱用了:(我要是她,有这么大一幢房子(楼上楼下一共7间2个卫生间还带小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至少可以租给3个房客,每月收入1千欧以上有这1千欧打底,我就不工作了,做自己喜欢的事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能赚钱最好,不赚钱至少生活不成问题,高兴了跑去耶路撒冷研究《犹太法典》都可以。唉,她把房子搞得乱七八糟的,天天过得紧巴巴的。要不是为了省钱,我才不住她这儿。

 

评论:柏林情报站 第二季

[第5集] 这剧实在是太过理想主义了
上一季编剧就够理想主义的了,这一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剧里塑造的人,个个都那么好,都那么体贴关心身边的人,连那对死心塌地的纳粹父女他们都关爱有加。

中情局柏林站为了德国的反恐、反右翼极端主义简直操碎了心,殚精竭虑、出生入死的。虽然情节很精彩,不过看着总觉得有点假。妹妹说:会不会德国的新纳粹本来没有想着要制造这么多恐怖活动,看了电视受了启发,现在正策划着呢!哈哈~~~

而且我不太喜欢这个新来的柏林站长的故事,还是比较喜欢第一季原来的那些人和他们的故事,尤其是丹尼尔和赫克托的对手戏。

第一季赫克托的背叛、揭露,但最后还能远走高飞、获得自由,结局的时候柏林站所有人都为了反抗总部、为了营救站长而同心协力,这就是一种理想主义。
第二季走得更远,上一季还美、德、以各方的间谍勾心斗角互相利用互相伤害呢,这一季是天下一家了:)

 

我:姐姐回家带妹妹看电影《Heidi》,我昨天晚上看了一点,有点像《秘密花园》,还怪好看的,瑞士的山真漂亮。以后有钱了带妹妹去瑞士过圣诞节。
妹妹:我小时候就看过动画片了。
我:姐姐没看过,为啥姐姐小时候啥都没看过:(
妹妹:姐姐你不是从小孩过来的 我:妹妹都啥时候看的?都不和姐姐一起看:(妹妹不带姐姐玩:(
妹妹:我自己在家看了很多动画片阿,就电视里放的,姐姐小时候不怎么看动画片啊?那可不怪我。姐姐要看的银翼杀手2049现在在国内放呢,这个雷德利这些年重拍的片子我都不太喜欢,还是早年的那几部棒。
我:嗯,有些人的才华就那么多,灵感用完了就没有了。而且有些片子当初拍的时候可能他们自己也没觉得那么好,拍出来才发现特殊的意义吧?像《大话西游》什么的。还有那个什么司机兄弟还是姐弟的,后来的片子也不怎么样、没什么新意了。

评论:海蒂和爷爷

感觉瑞士的农民都活得粗粝坚韧之极,不过瑞士的自然风光真是让人心醉神迷,以后一定要去瑞士的山里住上一段日子,看看现在的瑞士农民还是那个样子么?妹妹说,这个导演肯定是拍动物世界出身的:)还说彼德简直一无是处,她要是小海蒂,才看不上彼德,说将来海蒂如果喜欢上了别人,彼德会气的拿斧头去劈:)

我说妹妹就是小彼德,要是姐姐喜欢上别人,妹妹就会气得拿斧头去劈:)

如果不考虑薪水尊严面子,你最想从事什么工作?
周游列国,如果有可能,周游群星

 

德国的电视只有新闻和纪录片能看,电视剧人都太难看了。在德国,演员肯定不是一个特别受重视、受尊重的职业。要不,满大街的俊男美女,为啥电视剧里的演员看着都是歪瓜裂枣呢?

常常看到国外这样的老夫老妻,身体健康、生活无忧、相敬相爱,没有孩子在身边反而好,过他们老两口自己的生活。不过,如果万一失去了一方,孤单的老人就很可怜。有时候在超市里会看到颤颤巍巍推着助行的小车独自买东西的老人,只能买一点点东西,手抖抖地在收银台半天才能付好钱,又觉得好心酸。

 

“纽约恐怖袭击的嫌犯是通过绿卡抽签的方式抵达美国。美国总统特朗普因此表示要废除通过抽签得到美国长期居留的方式。”我觉得特朗普这个想法挺对的,我一直搞不懂美国抽签获得绿卡这种奇怪的方式。“遇难的5个阿根廷游客是一些老同学,此次到纽约旅行是为了庆祝小学毕业30周年,不料遭逢不幸。”
这几个老同学聚会的阿根廷人真是太不幸了,庆祝小学毕业回母校玩去啊,为啥从阿根廷跑美国去玩啊:(

 

我还记得中学的时候物理老师很遗憾的告诉我们,牛顿、爱因斯坦在晚年的时候都迷信起上帝来了,试图证明上帝的存在。那时候觉得物理老师好厉害啊,竟然挑得出牛顿、爱因斯坦的毛病。不过,如今看来,中学的老师和那时的我一样,没有用另外一种思维去思考这个世界。爱因斯坦从来认为科学与信仰并不相冲突反而可以相辅相成。他说过:「单有科学而没有信仰,那将会是残缺的;同样,单有信仰而没有科学,那则会是盲目的。」(Science without religion is lame, religion without science is blind.) 他相信,物理世界如此错综复杂但却能够井然有序,是因为上帝自有安排:「上帝不会和宇宙玩骰子。」(God does not play dice with the universe.) 现在我已经不相信浅薄狂妄的无神论了,不过,神在哪里、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而且我认为人类无法确切地知晓,否则,人便成了神本身了。

 

10月24日,在耶路撒冷一个拍卖会上,爱因斯坦手书的两张字条分别以156万美元及24万美元成交,一时间成了举世佳话。为何会有这两张纸条呢?1922年爱因斯坦前往日本东京演讲,下榻帝国酒店。当时他刚被通知将获颁诺贝尔物理学奖,名气渐盛。一名当地信差为他送信,不知因他没有零钱还是其他原因,他没有给小费,但又不愿信差空手而回,于是在酒店信纸上写下两句格言当作小费,并对信差说「如果你够幸运,日后这些字条的价值也许会比普通小费更高」。 他用德语在两张纸上分别写上两段格言,一张写着「恬静简朴的生活,比营营役役地追求成功更为快乐」,另一张则写上「有志者,事竟成」。 呵,不知道如今拍卖这两张字条的所得,是否是当日那个信差或者他的后人?这大概是史上最丰盛的小费了。不过细看这两张字条,所写的人生哲理不是有点矛盾么? 前者让人随遇而安,不刻意追求什么,而后者的“志”和“事”,不正是要追求什么嘛!没有追求,又何谓“成”不“成”呢?

 

喜欢德国人的家庭观念,先是上一任德国总统有个“第一伴侣”而非“第一夫人”,现在又有了德国女部长和她的女友步入了婚姻殿堂。其实,结婚或者寻找伴侣就是和志同道合的人结伴过日子嘛,所以,有没有一纸婚书,或者是不是异性,都没有关系,当事人自己幸福、没有伤害到别人,就可以了啊。像德国总理默克儿是公开表示不赞同同性婚姻的,但法律通过了,她也只能接受啊!

 

 

经常能看到路边有个纸箱,码着整整齐齐的图书,边上贴张纸条:“赠送”。我一般都会去扒一扒,如果有认得的、喜欢的书,就拿走。但大多是从来没看过的书,于是我就挑一、两本看上去不错的拿回家,然后上Amazon搜一搜评论,3星以上的就留着慢慢看:)昨天捡到2本书:《Sophiechen und der Riese》和《Die Jagd auf die deutschen Wissenschaftler》,回来一查,评分都接近满分5分,好高兴,留着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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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各国的平均工作时间……德国人居然是最清闲的?

我和妹妹住在威斯巴登步行街附近,经常去逛步行街。德国人平均一周工作26小时?难怪每次去逛,街上都满满的休闲的人们。 但我签的工作合同是一周44,5个小时的。不过合同归合同,一般没有多少事,每天早放1、2个小时挺正常的。我上班2个多月,好像只有一次准点下班,其余的时候都是早下班的。

 

2017年10月31日,今天是马丁·路德宗教改革开始500周年,1517年罗马教廷开始一次特别大规模的赎罪券出售,10月31日,路德在维登堡大教堂门前贴出布告九十五条论纲,列出反对赎罪券的九十五条论点。九十五条是以拉丁文写成的,本意是征求学术的辩论。但有人将它翻译成德文,以刚刚盛行起来的印刷术印刷发行,立刻不胫而走,传遍德意志和整个欧洲,所以一般认为这是宗教改革运动的开始。 今天好多不放假的州都放了“宗教改革节”的假。我妹妹延签的Termin竟然是今天,她一早跑去外办,关门:(德国人也有糊涂犯不该犯的错的时候。

 

 

某个人的《诗经》

“俟时代发展渐快,语言日趋复杂,修辞渐广,质朴之风日渐消退,后人有摹拟唐诗宋词者而无摹三百之人,盖纯朴之心已不复存,非人力所可挽回,亦不必挽回。 ”这个我觉得很有道理。 但“流行歌曲亦与昔日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同等地位也”,我觉得这是胡说八道。

原文:https://www.douban.com/note/643208230/

偶然自冷摊买得旧版陈子展《诗经直解》一厚册,上有批识若干,小字涂鸦,写未必工,遂钞录其文,以作遣玩:

读《诗经》最忌戴有色眼镜读去,若汉儒者专于其间寻觅先王之道,后妃之德,实实荒谬。虽名为经,实非经,亦非专门文艺作品,如《风》系各国民谣,质朴无华,本无甚微言大意;若《雅》则周时贵族钟鼎宴乐时之辞章,故而富丽;《颂》又为祭祀用,更无论其文学色彩,只见其肃穆庄严,此三类均非后世所谓纯文艺是以俞平伯氏有言:“诗三百篇非必全是文艺,但能以文艺之眼光读《诗》,方有是处。……不得当作经典读,且亦不得当为高等的诗歌读,直当作好的歌谣读可耳。”是为知言。

《国风》系民谣,故而先人脱口咏来,一路洒脱开去,口无遮拦,天真烂漫,是以重章叠句尤多。如《芣苡》一篇,仅易数动词而已,而人之风采神貌亦无不一一再现于数动词之中。俟时代发展渐快,语言日趋复杂,修辞渐广,质朴之风日渐消退,后人有摹拟唐诗宋词者而无摹三百之人,盖纯朴之心已不复存,非人力所可挽回,亦不必挽回。

中国之俗文学实由《诗经》(尤国风)发端,至《楚辞》,至两汉民间乐府,至唐之佛讲变文,敦煌曲子词,再至宋之所话本,元之杂剧,明清之白话小说,以至于而今之流行歌曲。

《国风》实即今陕北之“信天游”,青海之“花儿”,而流行歌曲亦与昔日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同等地位也。

因上古时代是农业社会,故而诗经篇什多数是表现农村生活的作品,国风尤甚,读时不可不时时注意。

《诗经》的多采用四言,实在是其时语言不发达之故,究其源,由社会发展进程决定,是以后人之四言,即便雄沉如魏武,高超如五柳,旷达如东坡,亦只见匠气,无有生气。

所以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之文学,最终是由社会环境决定,表现为语言形式的整齐、单调、划一而逐渐复杂,演变顺序略为四言—五、七言—-散(杂)言。盖社会之日益复杂精细使得简短之语言无力负载。

《芣苢》:可称古今诗作中一大奇作,终篇形式如一,仅动词变易,且各动词为一递进过程。由采而有,由掇而捋,由袺而襭,恰如清人方玉润所言:“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诗经》中篇章多表述此种情绪:健康、乐观、朝气蓬勃,积极向上,洋溢着阳刚之气,少忧郁的阴柔美、变态美。

《硕人》:此篇作为诗来说本自泛泛,其中又有一段处,后人无能及,“手为柔荑,肤为凝脂,领为蝤蛴,齿为瓠犀,螦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可谓说尽千古美人风态,描写尤高之处,在于先从局部写起,突出手、肤、领、齿,最后作总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丽人影像遂由模糊而清晰,永不磨灭也。曹子建洛神一赋铺阵繁缛,实未能过之。不过描写顺序颠倒而已。先写总观“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后再徐徐道出肩、腰、领、髻、唇、齿,其大段铺叙,中心意思仍未能超出“巧笑美目”二句。又,诗中所用比喻,纯是源于农业生活,随手拾来,非徒为花俏刻意为文也。

 

对《中国近代史(蒋延黻)》的批注:
权力决定着生存资源的分配,改变就意味着动了某些人的饭碗,当然会遭遇极大的阻力。
原文:为什么道光年间的中国人不在鸦片战争以后就开始维新呢?此中缘故虽极复杂,但是值得我们研究。第一,中国人的守旧性太重。中国文化有了这几千年的历史,根深蒂固,要国人承认有改革的必要,那是不容易的。第二,中国文化是士大夫阶级的生命线。文化的摇动,就是士大夫饭碗的摇动。我们一实行新政,科举出身的先生们就有失业的危险,难怪他们要反对。第三,中国士大夫阶级(知识阶级和官僚阶级)最缺乏独立的、大无畏的精神。无论在哪个时代,总有少数人看事较远较清,但是他们怕清议的指摘,默而不言,林则徐就是个好例子。

杜尚在晚年的时候总结说:“我有幸在很早的时候就意识到人生不必拥有太多的东西。妻子,孩子,房子,汽车,这些东西全都让人操心不已,人生沉重不堪。我一生总是轻装,不带任何负担,连计划打算也没有。那些也是负担。我只是随心活着,所以我活的确实很幸福。” (《杜尚访谈录》)
想起一句常常挂在中国人嘴边的话:“平平淡淡才是真”,若此话是从生命曾经精彩绚烂的人嘴里说出来的,那是他终其一生才体会到的人生真谛,但若是一个一辈子平庸的人如是说,不免令人怀疑,终究是阿Q罢了。

我听德国的民族歌曲可以听得心情激荡,西方的交响乐也可以令人心醉神迷。不过我曾经给德国人放过我喜欢的中国歌曲,像87《红楼梦》的插曲、《当爱已成往事》等等,很遗憾他们听了没啥反应,只有一个德国人指着《葬花吟》画面中的黛玉问:这就是你们东方的美人:)好的中国歌曲的魅力,歌词至少占一半。听不懂歌词,也就感受不到歌曲的魅力了吧?

我毕业考试口试的时候,导师问我:你觉得是东方人对西方文化理解得多,还是西方人对东方文化理解得多。我说当然是我们东方人对西方文化理解得多呀!老师问:为什么呢?我说我们东方人都在努力地学习西方文化呀!你看,我不是就到西方来学习音乐和艺术史来了么:)

2018年你应该探访的城市之一:挪威首都奥斯陆。2018年这里将迎来多场盛事:深受爱戴的挪威国王和王后将庆祝结婚50周年;奥斯陆地标建筑歌剧院也将迎来落成十周年的庆祝表演季。 之二:西班牙塞维利亚 《孤独星球》(Lonely Planet)的旅行专家们将塞维利亚放在推荐名单的首位。经典美剧《权力的游戏》大量场景在此拍摄,让这个原本就充满艺术气息的城市人气暴涨。此外,这个交通一度拥挤不堪的城市在过去几年里已经成功转型为自行车的天堂。 之三:德国汉堡 让这座易北河畔港口城市引以为豪的不仅仅是新近落成的音乐厅。《孤独星球》认为,汉堡人的开朗性格以及堪称欧洲一流的夜生活也让这座城市加分不少。 之四:台湾高雄 台湾第二大城市高雄是这次《孤独星球》前十名中唯一的亚洲代表。这座港口都会将传统寺庙、精致咖啡馆、宽阔街道、海洋公园、公共交通设施、自行车道和文化场馆都融入到现代城市景观中,摆脱了以制造业为主的旧有形象。 之五:意大利马特拉 在以石材打造的城市表面之下,是犹如迷宫般的窑洞、教堂和修道院,其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9000年前,也让这里成为人类最早居住的城市之一。2019年这里是欧洲文化之都,此前一年也安排了许多预热项目。不妨赶在这片地下景观大热之前,提前走访一番。 嗯,这个决定19年再去。
记录一下,看看明年有没有钱和闲去玩。

 

Lacrimosa 20周年访谈翻译(后半部分)

 

 

天生我才

评论 良医

[第18集] 泪眼婆娑的看完最后一集,喜欢这个剧的同好们,下一季再见:) 2018-03-28
喜欢这个医院里的每一个人:1.png

这一集肖恩一直睁着大大的眼睛忍着泪的样子,看着好让人伤心。
到他主动拥抱恩师的时候,我还挺感激编剧的,总算给他们留下了希望。期待下一季看到院长病情的好转:

1.png

[第17集] 这一集每个角色的命运真是跌宕起伏呵! 2018-03-21
因为没有钱买医保,又不敢拿捡到的医保卡取药而送掉了性命,穷人的命运在哪里都那么悲哀。最近好几集都没有看得掉眼泪了,可是医生宣布这个病人的死亡,并且要去通知她读大学的儿子(儿子的学费和自己的医保,她只有能力承担一样,她选择了付儿子的学费)的时候,眼泪就下来了。唉!美国的大学学费真可怕,相比较,还是德国大学制度比较好。

因为想有微笑的能力,手术后差点被诊断为脑死亡。在医生说那个女孩是脑死亡的一刻真难过,幸好最后编剧大发慈悲,是虚惊一场。

还有Jared的命运,15集看到他和Claire分手挺遗憾的。不过这一集他的结果还算圆满:有了新女朋友,还有了另一家医院的Offer。这一季快结束了,看样子下一季不会有这个演员了。他的结局,是剧情需要呢?还是这个演员没法演下一季了呀?

新邻居刚搬来的时候,觉得肖恩有个这样自来熟的邻居,也许可以改善改善他和人的交往。看到现在太讨厌这个新邻居了。有个随时能跑进你家里随时拿你东西的邻居,可真没有安全感。偷了你的电视机、抢走了你的Pizza、还说你古怪把你拒之门外。肖恩真是好脾气啊,要我是肖恩,早揍他了。这个家伙是西班牙人吧?我挺讨厌西班牙人的,吵得很。我和妹妹也有个西班牙邻居,天天吵死了,都跟房东投诉好几次了,总算他现在收敛点了。要是碰上肖恩这样的西班牙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p.s.这一集唯一让人开心的就是肖恩到处嬉皮笑脸的作实验,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太让人惊悚了,也太可爱了,还做了一回红娘:)可院长最后是怎么了?发什么病了么?没看明白呀!

还有一集这一季就结束了,有点舍不得这剧,期待第二季早点出来吧!

 

[第15集] 看了有点后悔没有参加剧院的新年舞会了 2018-03-02
舞会的段落拍得很美,看得我有点后悔没有参加剧院的新年舞会了,因为我想着如果我去参加,一定比肖恩开始出现在舞会上还要手足无措。不过现在我打算明年新年一定要准备一身漂亮的礼服去参加这样的舞会,我也需要适应现在生活的环境,主动多和人交流交流:)
每次在人多的场合,肖恩都像个无辜又无助的孩子,看到他那个样子,真想抱抱他(当然他一定不乐意)。院长真狠心啊,说不管他就真的对他不闻不问了。
不过好开心他终于慢慢在学习和人交往,这一集出来的几个新演员都好喜欢,这个女孩的笑容好真挚好可爱:

MF

富田谭玲(Tamlyn Tomita)这一集也特别美(我觉得她是我看到过的西方电视剧中出现的最美、最有气质的东方美女了,在《柏林情报站》中她的角色我也很欣赏)。还特别喜欢那个她请来演讲的成功企业家,很喜欢这个男演员的气质。

Unbenannt

新出现的曾任警察的医生也不错,虽然有点太过理智、冷血,但想想,这个结局对那个犯人来说,也许真的是最好的了。

 

[第12集] 很难过分开的连体姐妹走了一个 2018-01-24
这一集这对姐妹病情的起起伏伏看得真让人揪心。一开始以为Katie活不成了,然后出现了希望,Katie离开呼吸机也能活下去,还醒过来了。我以为会出现奇迹最后两个都能活下来了,没想到最终先醒来的Jenny走了。

如果我是Katie,一定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我宁愿永远和Jenny连在一起,也不愿意她离开自己。可是,人无法预知未来,不做手术又怎么会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而当初有两个人分开来独立健康生活的机会,又怎么会不去尝试呢?

只是真难过经历这么多起起伏伏,最后只剩下Katie一个人了。她要过很久很久,才能习惯一个人的寒冷吧?

p.s.我总是不相信将来科技能发达到可以造出和人一模一样的、有人类智慧、和人一样所有器官都正常运作的人工智能。我认为人的能力总是有个限度的,总有些事情是人力无法达到的。就像这里的手术,医生们算来算去,也无法精准预料,给这对连体姐妹做完手术后到底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对于人体,医学再发达,人也不能精确的控制,哪个器官会如何地运作,当有病变时要如何医治。即便将来人勉强能造出人工智能来,我总觉得,造出来的人说不定哪个器官就运作不正常,造出来的人寿命有限是小事,要是造出一身病痛又有人的感知能力的生物,那可真是造孽。

 

EP10 2017-12-07 看完这一集有点担心
自闭症走入社会还是困难重重的。如果他们处理手边的事情得心应手、一帆风顺,身边的人也都顺着他们的时候还好,可是,总会出现他们应付不来的情况,或者明明他们是正确的,但别人并不认同、配合,甚至会有有恶意的人。
这部剧集前面几集基本上没有出现什么负面的角色,而这一集,出现了很多负面的情节。看完这一集有点担心,在现实中,这样不懂得控制自己情绪的自闭症,做外科医生确实是有困难啊!在电视剧中,编剧可以编出一个天才的角色,他的才华无可置疑,他的判断基本上都是正确的。可是如果生活中一个普通的自闭症患者,他如何适应外面的世界呢?仅仅依靠美好的愿望是不行的,现实中,好多的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
我一直记得《天堂电影院》里的那句台词:“生活比电影难多了。”是啊,生活不是故事,随编剧动动笔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
p.s.最近总是看到自闭症题材的片子:《非典型孤独》、《汉尼拨》,唉,其实我好羡慕剧中那些天才型的自闭症。我也想一直躲在自己的世界中,拒绝去适应外面的社会,唉,可惜不行啊!因为我不是天才:(

 

EP09 2017-11-29 有几个地方没看明白
医生们丢失了那个女主播的活体样本,为什么不能再做一个活体样本了呢?看剧中,万一医生真的没找到这个样本,那个女主播就要白白地切除声带了,如果切除了才发现肿瘤不是恶性的,那成为严重的医疗事故还是小事,要给病人带来多大的痛苦啊!样本丢了没有办法重新做一个吗?想请教学医的朋友。

外科主任的妻子在前面几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吧?她在医院是个什么职位?怎么感觉好像比外科主任职位还高的样子?(因为本集开始的时候那个女主播说她声音一沙哑就来医院检查了,然后外科主任的妻子说:我们也派出了最好的医生为她治疗,感觉好像是她安排外科主任做女主播的主治医生一样。)

这一集梅伦德斯和肖恩一起做的那个虚拟的心脏手术看起来真神奇啊!现实中,这种VR手术真的能模拟到这么高的水平了么?

另外,好像肖恩是真的爱上了他的邻居了,有点失望,我觉得邻居还没有可爱到吸引肖恩这样的人的地步呢!

还有肖恩怕院长不要他了,真是可爱:)院长自己没有家人、没有孩子的吗?怎么整天围着肖恩一个人转?

 

EP08  2017-11-24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看第八集,对两个女医生的争执这一段特别有感触:

在超市抢劫伤人的罪犯和被他打伤的女孩一起送进医院抢救,只有一间手术室空着,林医生判断罪犯的情况更危险,于是决定先占用手术室抢救罪犯。开始时林医生是心平气和地向对此有异议的布朗医生解释,告诉她罪犯的情况更危急,不立刻抢救他就会死。并且指出,是病人的不同身份(一个是身上纹有纳粹标志的罪犯,一个是无辜的受害者)影响了布朗医生的判断。可是布朗却在手术室里当众否认并顶撞林医生,于是被林医生赶下手术台,去做护士就可以完成的工作。

布朗医生第一次向林医生道歉是这样的:
~~~ ~~~ ~~~ ~~~ ~~~
Dr. Browne:很抱歉我反驳了你,行吗?但我用不着像一个学生一样挨骂,因为你的自负连一点挑战都承受不了。
Dr. Lim:这就是你的道歉吗?你连问题出在哪都不知道吗?
Dr. Browne:不该挑战你的权威吗?
Dr. Lim:现在,你当着两个护士的面顶撞我。你敢对梅伦德斯这么做吗?等五分钟都不行吗?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在和挑战我权威的男人较劲,我们不应该再对别人这么做了。
~~~ ~~~ ~~~ ~~~ ~~~

开始我还在想,林医生立刻就把布朗医生赶下手术台还罚她做护士的工作,是不是有些气量太小了,可是看到这段对话,我觉得她说得特别有道理:布朗医生绝不敢在梅伦德斯医生面前如此放肆的,她是没有把同为女医生的林医生放在眼里,没有把林医生也作为像梅伦德斯医生一样的权威那样敬畏,才会在手术室公然对林医生的指点不以为然的。

女人在职业生涯中真的是困难重重,很容易受到别人的轻视。而难为女性的,不仅仅是男性,我们女性自己有时候甚至还要过分。比如我现在做技术工作,在我培训的剧院,技术部9个人中我是唯一的女性。来了这个新剧院,好不容易在部门里有个女同事,可她却一直欺负新来的我,抓住一切机会挑我工作中的错。
唉!本来难得见到一个女同事我还想和她亲近亲近,可是,她对我却这个态度。一般来说,女性混在一堆男性技术人员中工作是不容易,可能她在剧院混了十年,开始比我还要难吧?她那个时候,还没有正规的“剧场技术”这种职业培训。我培训的老板有一次就很羡慕地对我们这些培训生说:以前哪有正规的职业培训,都是在剧院跟着师傅干很多年的活,然后慢慢看别人怎么做,才能一点点慢慢学到一些东西,要经过很多年才能上手的。
有的人,在曾经经历艰难有了能力之后,会对他人伸以援手,希望别人不要经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困难。但也有人,多年媳妇熬成婆之后,自己就成了甚至更讨厌的“婆”,要把自己经历过的,一一加诸于他人身上。

“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在和挑战我权威的男人较劲,我们不应该再对别人这么做了。”其实林医生还是很善良的,比我在工作中遇到的这个女同事要好得多了。我真高兴剧中布朗医生终于被触动了,真心实意地向林医生再次道歉,两个人能取得和解。

(顺便把这个回复也Copy到这儿来备份:Dr. Melendez是个非常傲、水平非常高的外科头牌,所以,我觉得他首先是认可了肖恩的专业知识,否则他绝不会为了在医院混得好(实际上他在医院已经非常好了)而有所妥协的。而且从几次对待肖恩的态度,我觉得他是真正的开始尊重肖恩了,才会给他机会。同时,Dr. Melendez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对事情有准确的判断,与肖恩的朝夕相处,他已经渐渐找到和肖恩相处的方式。不仅仅是对肖恩,我觉得Dr. Melendez对三个新来的年轻医生,态度都越来越好。我觉得一是因为他的自信,他不觉得给年轻医生机会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二是因为他是个敬业的好医生,而且能认识到身边的助手的价值,他一切行为的出发点,其实还是很单纯的:把工作做到完美。)

 

EP07  2017-11-15 唉,为什么这剧每一集都会惹人掉眼泪
这一集,老人选择死亡,音乐响起来的时候,眼泪就下来了,为了每一个人都能有尊严地活着、和死去而感动。
很喜欢这一集这个老人的故事,不是医生安慰安慰、给他讲个故事,就能让老人振作起来的。他这样安静而有尊严地死去,死时能有人为他伤心,其实这样的结局很合理、很美好。

EP06  2017-11-1 医生的失误造成病人的死亡
我想我不能怪那个医生,她已经在尽全力抢救她的病人了,是人,就有出错的时候,何况她是经验不足,医院不可能全部病人都派有经验的医生来诊治。

只是,如果是那个病人至亲的人,如果他们知道,医生的抢救没有失误的话,其实他们的亲人本来是有机会活下来的,那他们该多么伤心愤怒?

可院长的做法也无可指责,既然病人和亲属不会知晓,为什么不保护自己的员工,给她改错、以后成为出色的医生的机会呢?处罚只会毁了一个年轻人,而于事无补。

有些事真的无所谓对错,看你站在谁的立场,看你感情的天平倾向于谁。

就像那对婚礼出车祸的新人一样。那个新娘和丈夫父母的立场不一样,父母是要最大概率的让孩子活着,可是对于这个新娘来说,如果拥有一个残疾的、而且很大可能会再度陷入酗酒深渊的丈夫,不如赌一赌这10%手术失败的概率不会出现。所以,其实还是那人的父母更爱孩子。不过,新娘也没有啥错。如果是我,也会赌一赌。
手术成功了,新娘赌赢了,真好。
我觉得最后那个女孩还是不嫁的好,无论是男人的曾经出轨,还是悲惨的婚礼,给人留下的心理阴影都太大。出了这样的事,总让人感觉,这不是一场受祝福的婚姻。

p.s.看这片子,我总是庆幸自己不是医生,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我真害怕,我想,即使是为了救人,我也很难下手吧?而那个时候,下不了手狠不了心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幸好我不需要承担别人的生命这么重的担子。

 

EP05  2017-10-24
盼望会有奇迹,那个孩子不是癌症。
可是很难过,奇迹没有出现。
每一集肖恩都能创造奇迹的,可偏偏最希望有奇迹的一集,没有:(
每一集都会看哭。今晚要很难过的入睡了。

是导演编剧觉得弟弟那个小演员太可爱了,只有回忆中的几个镜头太可惜了吧?
这剧每集都是独立完整的故事,那些病人在下一集就不会出现了。可是这个孩子,我希望后面的几集里还有他的戏,希望他能活久一点。

 

EP04 天生我才 2017-10-18
很久之前,在翻译完一篇有关Lacrimosa的主唱Tilo的报道后,我在译文的末尾感慨道:努力而卓有成效地工作着的男人实在是魅力无穷啊!
很高兴能在这个时候追这样一部美剧—-我在德国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刚刚工作了两个月之后。看这样一部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努力而卓有成效地工作着的美剧,对于最近在新工作中表现得并非令自己满意的我,是莫大的鼓舞。我希望,我也能如剧中的那些好医生那样,用自己精湛的专业技能,在工作中获得极大的成长和满足。

肖恩·莫菲是个天才,而我不是。所以,在专业上,我不可能像他那么游刃有余。实际上,自从我走上了留学德国之路,我就一直走得跌跌撞撞。
作为一个全无音乐基础、又听不懂德语的人,我在海德堡大学这样要求严格的大学攻读音乐学硕士。当我刚刚开始读音乐学的时候,我连五线谱也看不太懂,完全听不懂老师上课在讲什么。
我的第一副修专业是艺术史。听艺术史的课也和听天书一样。
我的第二副修专业是犹太学。在海德堡犹太高校,这所欧洲唯一的一所犹太高校,我是该校建校以来第一个中国学生,而且我敢相当确定,在我之后的很多年,我都会是这所学校唯一的一个中国学生。用德语学犹太学的时候,我听不太懂德语,更完全不懂希伯莱语。当我上必修课”犹太法典“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犹太法典“的内容是什么,之前我一直可笑地以为,”犹太法典“是一部犹太人的法律文书。
我听不懂,像个傻瓜似的辗转于三个专业,经常觉得自己的反应十分的迟钝。虽然我不是自闭症,但由于语言和学业的问题,在德国留学的很多年,我觉得我生活得颇像一个自闭症患者:我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周围的刺激的反应,很是迟钝而独到:)

所以,在跌跌撞撞地上了十年大学,换了3个选题,最终才获得教授的认可,终于完成了硕士毕业论文后,我觉得我的脸皮已经非常的坚韧,心理承受能力也十分地强大。
但是,我还是在开始这第一份工作后,感受到了很大的挫折:在一个新的环境中,总是会有排挤新人的人,他们急于在你面前树立他们的权威,向你表示:你是个菜鸟,我才是那个资深的人。其实真正的主管是不会这样的,通常这样做的人,都是那些工作了很多年、但并没有得到任何主管位置的人。在我的新剧院,我总是时时感觉到一个工作了十年的同事的不友好和压力。而生活在非母语的环境,我需要的适应时间,总是要比那些说母语的人更长一些的。
不过没关系,我相信,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在工作中慢慢得心应手起来的。

带着这样的心理,看这部关于一个刚刚入职的自闭症患者同时又是一个天才的故事,真的是会有很多的共鸣,当肖恩没有机会参与重要的手术、被赶去做”杂活“的时候,我真是感同身受。
无论开始多么不顺,我们总该相信,天生我才,最后,总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位置。

而今天的第四集,给了我更多的感动,也让我对剧中这些认真工作着的男女医生,产生了更多的好感与敬意,包括我之前不太喜欢的这个医生:
今天他用自己独出心裁的点子,拯救了一个母亲和她的胎儿的生命,并且给了这个女人来之不易的做母亲的机会。当他说:”大家举杯,敬我们自己,因为我们太帅了“的时候,我觉得他确实很帅。

Doctor

还有这个主治医生:
当病人的家属质疑:”我明白她为何如此迫切,但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时,这个医生回答:”我不是迫切,我是很有信心。“能遇到这样的医生,是病人的幸运。

Doctor1

像慈父般照顾着肖恩的院长一如既往地感人,肖恩能够遇到他,真是幸运。

Unbenannt

最后,今天犯了强迫症的小傻瓜肖恩、总也忘不了像弟弟那样揉乱自己额前头发的肖恩,也特别可爱。

Doctor2

 

Doctor3

我觉得这个剧正渐入佳境,越来越吸引我了。
EP03 忽然很羡慕这个剧里的自闭症 2017-10-12
我想很多时候人们都渴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关心自己喜欢的人和事物,只做自己喜欢的事,不为周围的环境所左右,不用去迎合别人的想法、期待,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按自己的方式去对待这个世界。

可是人类的社会总是有规则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一个人如果想去适应社会,在其中找到一席之地,就不得不去遵循这些规则,经常需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去迎合身边的社会。

而有自闭症的人,他们在情绪表达、社交互动上存在困难、障碍,因而不能进行正常的语言表达和社交活动。但正因为这样,他们比起一个正常人来,却活得更自我而自在,因为,他们没有扭曲自己来迎合社会的能力,所以,反倒能活得随心了。就像这一集里,那个女医生想走进Shaun Murphy的世界,就得遵行Shaun独有的方式。

当然,这样的人能够活得好,前提是他得是个天才,而且,有一个比较友好而宽松的社会,能够容忍他们、理解他们、给他们机会,允许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人类在自然面前太微不足道了

评论 地球脉动 第一季  2017-09-24

【第1集】两极之间
有人说:“那些拍摄人员必定都是心怀着对自然的无比热爱和崇敬,否则不可能能够如此准确地捕捉到她每一瞬的灵气和神韵。”
其实,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面前,又何须人笨拙地去捕捉她的灵气和神韵,我相信,摄像机面对这样壮美丰饶的自然,随意摄下一个镜头,都是一副令人屏息的画卷。
自然还孕育了那么多的生灵,每一种生灵为了生存和繁衍顽强的抗争,都值得敬畏。

【第2集】雄伟高山
看到蓑羽鹤飞越喜马拉雅山的那一刻,真是太美了,眼泪都看出来了,真的是美哭的。
还有捕食蓑羽鹤的金雕,也美极了。
蓑羽鹤是优雅到极致的美,金雕是一种充满力量的美。
特别特别喜欢这些大鸟,直上九天,俯瞰千山,在天地间翱翔,那么的自由,那么的舒展。
也是因为这个,特别特别喜欢德国那些凶猛的大鸟图案的徽章,像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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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集】淡水资源
水里的动物没有天上的美丽和自由。这一集最后几个镜头,拍入海口的群鸟的时候,连音乐都变得异常瑰丽和舒展了。

【第4集】洞穴迷宫
一直觉得敢探险洞穴的人真是勇气可嘉,有密集恐惧症或者幽闭恐惧症的,可不希望陷在一个洞穴里。不过直到看到了那个水晶洞穴,我想:这样的美,也值得热爱它的人去冒生命的危险了。

看到人去掏金丝燕用唾液一点点花30天才能筑就的燕窝,一开始的时候,觉得人类真是讨厌啊!不过看到那些攀援藤梯掏燕窝的艰险和辛苦,又让我觉得,是啊,人和其它动物们都一样,也只是在努力的生存着而已。
只是,其它动物遵循着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规律,在自然界生生不息的生物链中占有它们的一席之地,但,它们除了自然赋予的本能,不会给自然带来额外的破坏和自然无法化解的污染。而人不同,人若不节制自己,会给自然造成无法挽回的破坏。
所以,丛林法则,那是其它依本能生活的动物们的最高法则。而人,作为有智慧、同时破坏力也更大的生物,是不应仅仅只被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支配的,人类的文明,表现在人的节制和对弱者的照顾上。这才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这才是人性。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那只是动物性。

【第5集】奇幻沙漠
生命真是顽强,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都能进化出适合在那里生存的生物。
只是看这部剧集有时候有些悲伤,因为终有一天,海会枯,石会烂,天会荒,地也会老。地球上的一切都会湮灭,一切都会重新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那时候,这些无论环境多么恶劣也顽强生存着的生灵,它们,去了哪里?

【第6集】冰封世界
看到那只捕猎海象失败而最终饿死在冰面上的北极熊,我竟然哭了。
我希望每一只动物都有足够的食物吃。
可这怎么可能呢?如果那只熊能存活,就意味着,会有海象死了:(
这一集结束的时候,两只成年的北极熊要分开各自独立生存了。他们为什么不结个伴呢?两只熊在一起,互相也有照应啊!
还有那些找不到雌企鹅的雄企鹅,找不到父母的小企鹅,和被失去孩子的雌企鹅们争抢中而被踩死的小企鹅… …世事总有不完美的地方,怎么办呢?
其实《行星地球》这片子,挺让人悲伤的。

【第7集】辽阔平原
【第8集】季节森林
【第9集】富饶丛林
【第10集】多样浅海
【第11集】无垠深海

多情应笑我

评论  柏林情报站 第一季      2017-10-26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
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片,整体的一部分。
如果海水冲掉一块,欧洲就减小。
如同一个海岬失掉一角,如同你的朋友或者你自己的领地失掉一块。
任何人的死亡都使我受到损失,因为我包孕于人类之中。
因此 不要问丧钟为谁鸣,丧钟为你而鸣。
——约翰·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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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本文剧透严重,如果想保持看片的惊喜就不要在看片之前看我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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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挺独特的、理想主义的间谍片,其实是个群戏,上面两张图中的人物都是主角。看似男主的Daniel Miller(丹尼尔,上图最右边的那个)在剧中还没有Hector DeJean(赫克托,上图左二,唯一坐着的那个)抢眼,这个男女老少通吃的双性恋、间谍界空前绝后的大情种,也就是神秘的泄密者Thomas Shaw的始作俑者,才是这部剧的真正主角。(其实这部剧并不是悬疑剧,Thomas Shaw究竟是谁,在第一集结尾的时候就为观众揭密了,只是没有完整观剧,很多人都意识不到。)
赫克托对每一个亲密朋友与情人都情深意重、有始有终。为了他/她的周全,赫克托可谓是手段通天:对抗得了CIA、借助得上白宫、窃听得了德国总理,瞒天过海、翻云覆雨,都只为自己的亲密战友与爱人。他以一己之力挑战中央情报局这个强权的根本动机,正来自于他的“多情”。他痛苦、愤怒于局里的态度:行动出了岔子时,局里的第一反应总是自保。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个个的亲密战友甚至爱人,被这个国家机器吞噬。

1. 赫克托 & 丹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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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总部派来调查柏林情报泄露事件的特工,恰恰正是赫克托的生死之交丹尼尔:
“我们又拴在一起了,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阴差阳错?”

不知道丹尼尔是不是赫克托忤逆CIA而保下来的第一个亲密朋友?
十年前在车臣的并肩作战,因丹尼尔的自负和判断失误而以失败告终,损失惨重。赫克托毫不犹豫地隐瞒了真相,使丹尼尔不仅没有因失误而受到牵累,还得以以战斗英雄的身份荣归故里。
十年前赫克托投之以桃,而十年后,丹尼尔报之以李。他虽然不赞同赫克托的作法,但,他对赫克托经历的一切深深理解:
“’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翰福音第八章第三十二节)。’我们就看着赫克托·德让实现它吧!走吧,尽你所能,跑得越远越快越好。快走,带着你制造的烂摊子活下去!”

我一直觉着,丹尼尔之所以不是赫克托的情人,大概只因为丹尼尔太直了掰不弯吧?哈哈~~~

2. 赫克托 & 朱利安 / Julian De V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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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出来上图中这个女人雪莉,就是下图中这个男人朱利安么?
朱利安在赫克托心中是一个如小白兔般无辜孱弱、分不清al-Qaeda和Alabama的削瘦男孩,他在床垫上趴成一团,会在施刑前吓得失禁,允许他出牢门晒个太阳,他会仰头迎着阳光微笑着说谢谢。他央求赫克托只要他来看管自己,自己什么都愿意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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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克托与朱利安的对手戏,演技精湛的Rhys Ifans把赫克托对现实的无奈、对CIA的愤怒、对朱利安的心疼,都演得丝丝入扣,看得观众也跟着心疼起来。
他从CIA摩洛哥的黑牢中放走朱利安,朱利安逃走时乘坐的那艘船的名字,就叫Thomas Shaw/托马斯·肖,这个名字就被用作赫克托与朱利安共同运作的泄密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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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赫克托 & 费萨尔 / Faisal
费萨尔,沙特驻柏林外交官,与沙特皇室成员关系密切,当然会是CIA招募的好对象。费萨尔爱上了赫克托,为了他不惜背叛自己的祖国。而赫克托为了费萨尔,上天入地、瞒天过海,也要把他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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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赫克托 & 克莱尔 / Clare

Hector

克莱尔的死让赫克托几近疯狂,也把全剧推向高潮。

5. 赫克托 & 帕特里夏 / Patricia
呵呵,这剧的编剧或者导演也是个同性恋吧?为啥剧中刻画的赫克托与女人的情感,看着总没有与那几个男人的那么令人荡气回肠呢?

~~~ ~~~ ~~~ ~~~
人是社会的动物,一个人必须有所归属,与周围的人发生联系,才有安全感,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更好的生存,并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于是人们建立了国家、建立了体制,为的,是能获得庇佑,是能更好地生活下去。
可是,如果个人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无力还手,如果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都被扼杀人性的体制吞噬、碾碎,一个弱小的个体,该如何,向扼杀人性的体制发起挑战,并试图改变它、打碎它?
这就是该剧的主题吧?
理想主义的编剧,把爱德华·斯诺登事件中的告密者诠释为这样一个理想主义者。
剧中,体制的代表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无数人为之献身的机构。为它工作的情报人员殉职,招募的外国特工在监狱里等死,而忘恩负义的CIA把这些曾经为它舍生忘死地工作过的人们视作弃子,无动于衷,还是照常运作,进行着各种肮脏的交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并且一向如此,永不改变。

故事开始于丹尼尔从巴拿马受命来到CIA柏林情报站,情报站的各个特工纷纷登场。
十年前的车臣事件虽然因好友的善意而得到掩盖,但这始终是丹尼尔的心病。在巴拿马做了十年安全舒服的情报分析官之后,丹尼尔发现了告密者Thomas Shaw(托马斯·肖)的蛛丝马迹。也许是为了不愧对“战斗英雄”的称号,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他重返故里柏林,决定为局里找出这个神秘的背叛者。
车臣任务结束后,赫克托因为反恐行动被派往CIA摩洛哥情报站,在黑狱中负责对抓来的可能对美国不利的恐怖分子严刑逼供(CIA为反恐而使用的种种恐怖手段,在电影《猎杀本·拉登》中可见一斑)。CIA对无辜者滥施酷刑的作法,也在CIA的办案人员心理上产生了巨大的阴影。办案员在那样的黑狱里呆上几年,这会改变他们。有些人退休了,有些自杀了,而调任柏林情报站的赫克托创造了托马斯·肖,向新闻界公布CIA的一些秘密,为的,是试图反抗、改变现状,让CIA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现出原形。
同时,德国方面,在发现赫克托就是托马斯·肖的秘密后,开始运作托马斯·肖,让托马斯·肖只发布攻击CIA柏林情报站的消息,目的是整垮柏林情报站,以报复CIA柏林情报站对德方进行的诸如监听德国总理安吉拉·默克儿手机等的间谍活动。
而CIA总部为了查出谁是托马斯·肖,使用所谓的“障眼法”,向柏林情报站少数可以接触到秘密的高层情报人员传递虚假的恐怖分子的情报,目的是想依据诸人对假情报的反应,最终找到托马斯·肖其人。但由于散布的虚假情报太过真实,使柏林情报站不少特工信以为真并采取行动,更有人因此殉职。

这纷繁复杂的各种矛盾、多条线索齐头并进,最终慢慢汇聚,初始凌乱的一切慢慢清晰,真相浮出水面,一切以赫克托最后的独白作结:
“我叫托马斯·肖,这是我最后一条信息。从一开始,我就试图,让CIA为他们的行为负责,虽然失败过,但我尽力了。一路以来,我毁了很多真实的人们的生活。现在,我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CIA通过他们所谓的“障眼法”,对托马斯·肖的追捕,已经导致了太多人丧命,造成了太多的破坏。结果呢?他们仍然不知道我是谁,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谎言剩下的,只有残破的躯体,和支离破碎的生活。如果我继续自己的道路,将是不负责的,那我就跟他们无异了。所以,再会。有人会问托马斯·肖是谁,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集团?在柏林,大街上的人们会说:“我是肖。”男女老少皆如此。事实是,我们都是同谋。我们都知道有些事不太对,我们很早就知道了。可我们无所作为。披露错误并不等同于纠正错误,政府不会因羞耻而动摇。用你的双手去实实在在地改变事情,那才是最难的。如果托马斯·肖代表了改变,那就让我看看改变吧!那我会说:我就是他。但在那之前,我们可能是任何人。”

从追查托马斯·肖开始,到最后柏林情报站的所有情报人员都为了解救他们的站长而齐心协力地对抗CIA总部以及德方,所有的情报人员都对自己身边的战友情深意重、奋不顾身,真的应验了“人人都是托马斯·肖”的断言。这部德式的冷峻凌厉的间谍片的内里,理想主义的编剧却赋予它一种温情脉脉的基调。
这正是此剧最吸引我的一点:里面的每个角色都有他/她的魅力,最关键的,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情感、困顿、欲望和挣扎,而不是仅仅是体制下没有情感的工具。我喜欢此剧中,每一个角色,都对自己身边的人情深意重。
哈哈,为了救出站长史蒂文,连他的妻子和情妇都心无芥蒂、并肩战斗了,还有比这个更温情、更和谐的么?

何谓历史?

 2017-10-29 18:09:15

 

p.s. 嗯,喜欢那句话:“真理是永恒不变的,而谬误却在不断地修正自己。” 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是永恒不变的,总有些真理是值得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去捍卫的。 还有些观点,只能把它们放在一定的历史框架内去理解、去衡量。像那种说什么“岳飞不是民族英雄”的狗屁论点,说这话的人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这个道理,还是故意为了迎合什么,睁着眼说瞎话。

Einbürgerungstest

2017-10-28 01:05:37